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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艄公還要一段時間。
谷歡清回到戲園便去找了趙滿溪,她把盒子裡的銀兩亮了出來道:“二姐姐,妹妹帶你到王嬸那裁布做新衣裳去。”
趙滿溪看著銀兩眼睛發光,但馬上反應過來,驚慌道:“妹妹,你不會為了我們戲園去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谷歡清被對方嚴肅的表情逗得一樂,“想什麼呢,我是販賣智慧。”
要是和她說這錢是齊思微給的佣金,該更擔心了,便接著解釋道:“姐姐,你放心吧,肯定來路光明正大。”說著拉著趙滿溪往王嬸的鋪子走。
王嬸見兩人一道進來,連忙從草編的躺椅上站起來,“真是貴客,貴客迎門啊。”
“哪裡來的貴客。”谷歡清攏著身上月白色的披風,笑著道,“我們來看看最近時興的新料子。”
“這您可來著了。”
王嬸走到塞滿著五顏六色布匹的核桃木櫃前,拿下來幾匹放在案上,“這妝花緞現在城裡姑娘可是人手一匹,頭上簪上花,那叫一個俊。”
“真是好料子。”谷歡清手在上面輕輕撫摸過去。
趙滿溪也上前摸了摸,在谷歡清耳邊悄聲道:“會不會太貴了。”
“不會。多買幾匹,給宋妹妹也帶上。”谷歡清也壓低著聲音,“再做幾個新戲服。”
總之,選好了布匹兩人剛要離開。
卻見王嬸卻跑到門口,張望了兩下後將門合上了。
谷歡清疑惑地看著王嬸湊身過來道:“聽說,有事委託您調查,可以‘一計十文,一策百文’?”
“是說過這話。”谷歡清想起昨日的事,王嬸還真是訊息靈通,“王嬸有何事找我。”
王嬸臉上浮現一抹尷尬的笑,“也不怕你們笑話,是我家那口子在外面偷人了。”
谷歡清吃了一驚,沒馬上答應下來,“這是從何說起的啊,可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提到這王嬸罵道:“那個老混蛋,一點不知道藏著掖著,何止是端倪,完全都露了餡了。姑娘可一定幫我查查是和誰,怎麼回事啊。”
“王嬸莫急,先詳細跟我說說。”谷歡清安撫道。
“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總是回來的很晚,有時甚至還夜不歸宿。”
谷歡清點點頭表示在聽。
“而且他在我們老東家朱家那做長工,最近每月交到家裡的工錢總不夠數,問起來便支支吾吾。”
“李伯是在朱伯爵家做活?”谷歡清捕捉話中玄機。
“對,東邊有一片地,他管播種收成好些年了,手底下也有著些人手。”
谷歡清思慮道:“會不會是工錢本就有所降低,交回來的便少了。”畢竟據她瞭解,朱家近來十分吃緊。
“姑娘可別替他辯解了。”王嬸想起李伯的樣子,不由得撇著嘴角道:“他粗人一個,嘴笨的很,要真是如此肯定如實說了,不會含糊著。”
若說了解,還是多年夫妻,谷歡清對此並不懷疑。但總覺得事情有異。
說著王嬸接著道:“不僅如此,店裡幾匹上好的絹布也莫名丟了,八成也叫他偷拿去了。”到這她氣急錘了下案臺,梆的一聲。
“李伯拿布做什麼。”趙滿溪不禁問道。
“肯定連同銀錢叫外面的人拿去了!”王嬸說得意切,“我自己有時都不捨得穿。”
“這太過分了。”趙滿溪也低聲附和了一句。
這對於谷歡清倒是容易了許多,便道:“這布是什麼樣式,又是何時送來的。”
王嬸從櫃上拿下絹布,對著谷歡清道:“這二月十四同批來的,現在就剩這一匹了。”
谷歡清問了系統,得到回答【暗合作倉】。
這暗和二字一出,谷歡清心中警鈴大作。難道真有其事。
而且倉,若作糧倉一意,便真是讓李伯偷拿了。
只是要是送人,拿到糧倉做什麼。
王嬸見谷歡清凝神的模樣,著急問道:“姑娘,可是記起什麼訊息了?”
谷歡清壓住內心的疑慮,道:“我覺得也不盡然,還是有疑點。百聞不如一見,去李伯那定能有所發現。”
“我明白了,姑娘是要直接抓現行是吧。”王嬸潑辣道,“別讓我直接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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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確,卻一定能破壞夫妻感情的懷疑,谷歡清還是說不出口。
王嬸帶著谷歡清齊著田埂往東面的田地走,趙滿溪拿了布先回戲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