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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冷眼望著小士兵屁顛屁顛把茶送上去,隨後也抬腿進了涼棚。
“戚繚繚,你閒得慌嗎?把我屯營裡計程車兵當什麼了?他們是給你跑腿的夥計嗎?”
戚繚繚頭也沒抬望著臺上:“沒那麼嚴重,你在臺下設了障,我這不是過不去嘛!”
她要是能過得去,還用得著讓小士兵代勞?
燕棠道:“你到底是來看男人的還是來看打擂的?!”
“這也不衝突。”戚繚繚道,“打擂的都是男人,難不成你喜歡看女人打擂?”
“戚繚繚!”
戚繚繚沒理他,接著看。她就不信他能立刻把這擂臺給拆了!
燕棠感覺自己掉進了自己挖的坑。
他握著劍把轉身,盯了片刻臺上,隨即看了兩眼身邊侍衛。
侍衛簡直心領神會。
沒片刻的功夫,戚繚繚就看到臺上臺下除了衣的那些人忽然又紛紛把衣服套了回去。
再看看侍衛在那裡躥來躥去的,立刻也明白怎麼回事了。
隨即抬頭:“你這麼兇幹什麼?這麼大熱的天,你讓人家比武,還不讓人脫衣,是不是成心想讓人中暑?”
燕棠目不斜視:“這是我的屯營,不勞你費心。”
這話戚繚繚就不愛聽了。
她眯眼仰望著他:“你自己彆彆扭扭地不想讓別人看,不能也這麼管著別人吧?人家又不修行,你憑什麼管著?”
“這是我的事。”
他面無表情看向臺上:“總之你不要帶歪我屯營風氣。”
他最煩那種隨意插手別人事情的人了。
戚繚繚至此倒也無話可說。
想了下,她忽然眯眼:“你不讓他們脫,要不然就你脫?”
燕棠寒眼瞪過來。
戚繚繚笑眯眯。
燕棠不想跟這孽障一般見識,他自行倒了杯茶喝起來。
戚繚繚齋看了臺上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便拍拍旁邊空出來的椅子:“站著幹什麼?過來坐唄!”
燕棠沒搭理。
轉而他又自己把椅子挪過來,坐下了。
戚繚繚順手遞了個梨給他,他頓了下,也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