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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執著一把扇,活似拿著芭蕉扇的鐵扇公主。
當然爐子是架在門外的,門口有屏風擋著,油煙完美地被避開屋裡直達天上。
戚繚繚覺得他們這些人簡直是大煞風景,這麼美的雪梅,不整點高雅脫俗的來搭配,偏整著這煙火氣十足的烤羊!
不過說來說去又還是開心要緊,雅不雅的,有空了再說唄!
燕棠在倚翠軒與戚繚繚獨坐了會兒,興致已經很高。
酒過三巡他託著額頭衝這邊桌的戚繚繚揚起唇,酒水沾在他下唇上,燈光一照魅如妖孽。
戚繚繚擦了下嘴角,垂頭喝果子酒。
眼前這貨哪裡還是什麼前世裡叱吒沙場的將軍,在屯營裡對著那幫糙漢子們不假辭色發號施令的鎮北王?
分別就是個活脫脫地加倍量的合歡丹精,她覺得他每一個眼神都像是在無聲地邀請過她過去坐一坐,再端著美酒往他胸口澆一澆……
她食不知味地又啃了口羊排,忍不住再扭頭瞅了一眼,只見他正好又把袖子給擼起來了,那太過修身的夾袍裹出他緊實的胸腹和結實的雙臂……
戚繚繚對他的伎倆心知肚明,她收回目光,慢條斯理地咬著嘴裡的隼骨。
竟敢大庭廣眾之下色然勾引她,有本事改天小黑屋裡見……
一行人鬧到戌時方盡興回坊。
燕棠喝的不算太多,邢炙喝得有點高,回程路上都唱起小曲兒來了。
蘇沛英兄妹回府的時候蘇慎雲聞訊走出來,衝著蘇慎慈劈頭一頓數落:“一天到晚地不著家,尋你人都尋不著,你怎麼不死在外頭算了?
“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那個瓷器活兒,沒心思管家就把這權放出來!”
蘇慎慈沉聲將她喝住:“你衝我亂吠什麼?我著不著家關你什麼事?
“你有這個本事管天管地,當初怎麼不管好你母親別生出那麼些花花腸子禍害兒女?
“她不作死,如今這中饋不就還是她當著嗎?你說該怪誰?”
蘇慎雲被噎得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蘇慎慈則不管她,寒臉進了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