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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前後共四道門皆有重兵把守,皇帝早下了聖旨,細作未曾找出來之前,任誰也不得踏出宮去。
女眷們住在西路,燕棠與秦王以及蕭珩都住在離正殿最近的東北角,而在勳貴們住東路中間,餘下將領則在東南角。
到了東路,再順著廡廊尋到陳國公院子,就見門前立著好些個將士了。
燕棠有令牌,暢通無阻。
進門後他指著護衛跟金林衛將士道:“別讓他們進來。”
護衛們:“……”
戚繚繚率先進內,屋裡點著油燈,油燈下的陳國公已經被上了鐵鐐,威武如山的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屋中央太師椅上,身上雖依然披著錦繡,卻有說不出的淒涼。
見到他們忽然走進,他頹然的臉色剎那間又佈滿被驚到之後的威嚴。
“國公爺受驚!我是泰康坊的戚繚繚,同行的還有鎮北王,我們是特意來見國公爺的。”
戚繚繚執了個晚輩禮。
泰康一煞雖然“臭名昭著”,但想來總歸跟奸細什麼的扯不上關係,陳國公默了一默。
看到她後方進來的燕棠,他面肌輕輕顫抖了兩下,眼神也開始變得急切而複雜,彷彿總算看到個能說上話的人了,他喚了聲:“隨雲?!”
燕棠也端正地行了個禮,而後道:“由於羽箭被換一案尚有些許疑慮,前來見見國公爺。國公爺這一日可還好?”
陳國公愴然:“有什麼好不好的?自古忠臣多為奸臣害,老夫若能沉冤昭雪,便死也無憾!”
“國公爺言重。”燕棠道,“聖上英明,倘若實屬誣陷,定然會還國公爺清白。”
陳國公衝著上方拱了拱手,拖出一長串鐐鐵聲。而後吐了口氣,看向他們:“你們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