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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也不多。
但賀楚又在床頭掛著有同樣標識的狼頭徽記,這是說賀楚被什麼邪孽困擾,需要此物鎮邪,還是說他跟皇帝找的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而且就是容姬?
她想了下,又道:“二十一年前,你多大?”
北地漢子都長得老相,她看不太出來。
“幾歲而已。”安達照舊沒有什麼好氣。
幾歲而已,那所知依然有限。
如果皇帝找的真是容姬,戚繚繚覺得自己這一趟估摸著要無功而返了。
因為賀楚都停止找尋了,可見完全沒有什麼線索,她哪裡還能找得到她?
離開安達處之後她在草原上站了站,又去了黃雋屋裡。
他房裡有些酒,是用來療傷時鎮痛的,她找了只茶杯倒了半杯在手裡喝著。
黃雋傷的是最重的。
被劫之前他就已經被打昏,後來突圍的過程裡也捱了兩箭。
他能生還回來,他對草原地貌的熟悉,以及對騎術的駕馭程度要佔首功。
黃雋皺了皺眉頭:“你在我屋裡喝酒,回頭王爺要瞪死我。”
這次因為他而惹出來的禍事他就已經連遭了燕棠無數個白眼了。
燕棠雖然在戚繚繚面前百依百順,但是也僅只是對她好而已,對外沒幾個人能得他的好臉。
尤其是他跟蕭珩,蕭珩倒罷了,被甩臉子也不冤,他才冤呢。
戚繚繚笑嘻嘻,像個資深的酒徒一樣晃著酒杯:“你覺得,賀楚跟皇上之間,可能會有什麼交情麼?”
密旨的事情她至今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安達這裡也是她第一次直白地打聽這件事。
但這終究是因為安達逃不掉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她在跟他打聽這麼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