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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村的書塾為私塾,是村中姓侯的老秀才所設。
姚姜帶著杜家姐弟去到時,正值散學,幾名村中孩童說笑著出來,笑鬧著離去。
姚姜在門前立了片刻,已有書生出來對她拱了拱手:“這位小娘子是來找人麼?”
姚姜還禮:“先生請了。我想讓我家弟弟來書塾唸書,不知如何拜師?該備哪些物事?請先生指點。”
書生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入內,我請叔父來細說。”
書生將姚姜和杜家姐弟引到正屋內,便轉身離去。
這屋內收拾得甚是清雅,正面設著扶手座椅與高几,正面牆上掛著的畫上是收了雙翼立於松樹上的雄鷹,畫右側提著兩行字:空負萬里凌雲志,一身才藝未曾開。
杜翠蘭和杜良辰不識字也不會看畫,拘謹之極,只看了一眼便低下頭一聲不出。
忽然有人輕咳一聲,那書生出現在門外:“我家叔父來了。”
侯秀才已年過五十,鬚髮皆白,身形清瘦身著布衣,打量了姚薑片刻:“我見過你,你是杜家長房的當家人。”
姚姜行了個禮:“姚姜見過侯先生。”
侯老秀才點了點頭:“聽聞你想讓杜家小娃娃來書塾唸書,可唸書是要花銀子的。”
姚姜點頭:“請侯先生細說。”
侯老秀才:“學童每年的束脩與脩金折為銀子約合五兩,所需筆墨自家備了來;書麼,”
他看了杜良辰一眼:“杜家小娃娃啟蒙,還不必買書;四時八節的節禮送些許自家產的土儀便可。”
姚姜想了想:“請問先生,拜師可有什麼講究?”
侯老秀才微笑:“別處拜師自然是有許多講究的,但我這裡只是村塾,教的也是同村子弟,沒那麼多講究。”
姚姜便問:“請問先生,我弟弟何時能來唸書?”
侯老秀才:“你們備好了銀子和紙筆,便能來唸書了。小娃娃才學寫字,買些粗紙與尋常毛筆即可。”
出了書塾,姚姜在心中算了算,帶著杜家姐弟往青川城來。
來到城外胡家的門面,姚姜帶著杜家姐弟步入其中,向胡掌櫃向打聽紙筆往何處沽買。
胡掌櫃問了要紙筆的緣故:“筆我這裡有用過的,我嫌不好寫了不用,你不嫌棄拿兩支去。寫字的粗紙我讓人幫你去採買,有家雜貨行的粗紙不錯,價又不貴。正適合小娃娃寫字用。”
他伸手摸了摸杜良辰的頭頂:“你這娃娃是有福氣的。”
次日,蔡田夫婦來尋姚姜,蔡田頭上包著布,面上青紫未消,進門行了個禮就低頭站在一旁。
蔡田媳婦紅著眼角對著姚姜嘆氣:“這回繳田稅,我們家中存的米糧賣了許多,再不想點法子真要餓肚皮了。姚小娘子,你就幫幫我們吧。”
沒等姚姜說話,蔡田媳婦已拉著她的手:“我聽莫家娘子說你的香料貴,但你真將我們的豬賣出去了,銀子我們必定一分都不少你的。”
姚姜微笑:“嬸嬸,沽售菜飯得要配上些許酸菜。我這裡有做酸菜的菜蔬種子,你拿回去種下,幾日後便能收穫,而後我帶著嬸嬸醃製好酸菜,便可以擇日殺豬了。”
蔡田媳婦怯怯地咬了咬嘴唇:“那敢情好。姚小娘子,你那香料種子可能給我些許?”
姚姜向她看去,蔡田媳婦:“既然要種菜醃酸菜,你們香料種子也給我們些許,我也想學著栽種。”
她小心翼翼看著姚姜,見她沒出聲,趕緊解釋:“我聽聞你的香料奇異想見識見識,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胡家門面的掌櫃是胡村正的二弟,姚姜上回幫莫五家在他家門面門前賣燒豬肉,他便坐在在店內的櫃檯後看。
這回姚姜再來,他笑著:“青川城為南來北往的交通要道,城中有數十家酒樓飯肆,許多菜式早被做得沒甚新意了。你這的菜飯味道獨特,因而食客不斷!若是再有幾道這樣的菜飯,能開個飯鋪了!”
姚姜微笑:“胡二伯伯謬讚了。”
胡掌櫃笑著回店鋪內去,姚姜分派了事務,忽然見到不遠處也支起了兩張板桌几條長凳。
就在姚姜凝目細看時,蔡田媳婦已經恨恨地“呸”了一口:“他家真要與我家打擂臺!連日子都選在今日!”
轉瞬,姚姜便看到朱家夫婦在那邊割肉烤肉。
蔡田也看到了,他目光兇狠,挽了挽衣袖便要過去。
姚姜連忙攔住:“蔡家叔叔嬸嬸,即便他家不來,此間還有別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