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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姜囑咐杜翠蘭:“今日這事你對誰都不能說。我也是碰運氣,運氣好阿旺能活下來,運氣不好也算是盡了力。剩下的只能聽天由命了。”
杜翠蘭連連點頭:“嫂嫂放心,我一字都不會告訴別人,連良辰也不說。”
她伸手環抱著姚姜的腰:“嫂嫂是天上下來的仙女麼?一定是仙女!可憐我和良辰孤苦才來到我家的。別人知曉了嫂嫂是仙女一定會來搶!我不會讓別人來搶你!”
姚姜看著阿旺身上的猙獰傷口,深覺自己的縫合粗暴簡陋,用在自己身上自己未必能挺過來。
她的種植經驗豐富,但畜養牲畜才涉獵,這次的治傷縫合是她認真看了畜牧的相關資料的結果,但能否治好完全是撞運氣。
幸而小刀鴨烤制前鴨腹都得縫線,縫得多了自然手熟,因此對阿旺的縫合還算順利。
未到中午,董氏來到。
她滿面笑容:“姜姜,你兄長的親事定了。吉期是下月初九。家中擺席面,你去幫手吧。”
姚姜給她端了盞玫瑰冰露:“母親喝碗冰露解暑。兄長成親時我這邊家中也有事,就不去了。”
“你兄長的婚事,你不去幫手,成什麼樣子?”董氏白了她一眼:“別人家,”
“別人家女兒出嫁沒簽斷親書!家中給了陪嫁!不會被人家說是買來的!且出嫁後還是家中女兒,有父母兄弟愛護,理當去幫手!”姚姜淡淡地:“我就不去了!”
董氏臉上有些掛不住,片刻後炸了:“早有人告訴我:你開了家食肆,生意極好,食客都排起了長隊。每日都能賣數十兩銀子!你如今有本事了,卻只拿話來打發我!你個沒良心的!你以為翅膀長硬了?”
她話聲尖銳,神情兇悍。
姚姜皺了皺眉:“我家中的情形母親看不到?開食肆這種瞎話你也相信?你覺得這話有幾分真?”
她沒將賺得的銀子用於修建新屋,僅於上回修院牆時在牆頭插了尖銳的瓷片與竹籤,院內的幾間屋子依舊破破爛爛,正屋中的桌椅擺設都是從前婆母用了多年的舊物,漆水斑駁!
董氏知曉自己逼迫得太甚,軟下來:“你不去也成,給我二百兩!”
姚姜氣笑了:“食肆有東家!我僅是在其中幫手,賺得的銀子有限!再者,自家中籤下斷親書那日,我與父母兄弟便一刀兩段!咱們現下已是兩家人了!這情形下母親還來逼著我要銀錢,我不會給!有賣女兒且吸女兒血的父母,我的翅膀早就長硬了!”
董氏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杜翠蘭早就溜入後院去了。
這些日子陳泉等鄉鄰每日都來,姚姜索性將前院後院的空地都挖成了菜地魚池,種上了各色種子,養起了魚蝦。
她說完話,轉身下了正屋臺階便細看院中的莊稼,董氏等了一陣不見她再進去,起身出來:“我也是無法了才來找你,家中一年不如一年,你爹爹年紀又大了,”
董氏見女兒依舊沒理會,嘆了口氣:“家中就指望著你了!”
這話又把姚姜氣笑了:“指望我?兄長弟弟是沒手沒腳麼?”
董氏囁嚅:“你幫襯幫襯,”
姚姜轉過身來正視董氏:“兄長弟弟有手有腳,卻事事要我幫襯,簽過斷親書都還要找我要銀子,這是鐵了心要將我敲骨吸髓!我為何要依從?往後,那邊家中我不去了。母親可以來,但不要多來,我沒那許多時刻說話應酬!也不可向我要銀錢!再向我要銀錢,我會讓你們連三河村都進不來!”
三河村如今有鄉鄰每日往來巡視,見了外村人更是諸多盤問。
董氏這回一路被巡視的鄉鄰盤問了幾回,知曉女兒不是信口胡說,沒再說下去。
中午姚姜炒了三個菜,將莫五媳婦送來的一塊野豬肉炒了一大碗。
董氏對著豬肉筷落如雨,吃得滿嘴流油,杜翠蘭和杜良辰這幾個月來吃食豐富,都讓著她,並貼心地將肉碗挪到她面前。
連吃了三碗飯,董氏撐得直打嗝,眼睛還緊盯著桌上剩菜,戀戀不捨。
飯後不久,劉昭山與陳泉來到,他們一來便與姚姜細說各家的莊稼生長情形,杜翠蘭坐在一旁認真聽著,偶爾在地上畫字記下。
不多時,擅長喂飼禽畜的葉臨也來到,幾人蹲在田邊談談說說,院中熱鬧之極。
三河村的鄉鄰來到,董氏便躲到正堂沒敢出來。
劉昭山與陳泉說完了話,在香草園檢視秧苗,姚姜與喂飼牲畜的鄉鄰說了片刻,便步入正屋:“母親,我這裡忙碌,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