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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掌櫃眉頭皺起:“孫府中人竟如此作為?這可如何是好?”
姚姜點頭:“胡二伯伯,我自帶的蔬果心中有數,臨到用時都略有短少,必定是他們悄悄藏過了些許。”
“只不過,他們藏起的種子即便育得出苗來,卻未必能結果。”姚姜喝了口茶:“但我也答應了再給他們一份種子,栽種的結果也只會與他們拿到種子的相似。”
胡掌櫃:“孫府必定有蒔花弄草的高手,也栽種不出來?”
姚姜:“伯伯,稀罕的種子生長困難,結出的果子也未必好,我們用的菜蔬香料是我進行了多次改良才能做出美味!沒有得當的培育改良方法,便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她站起身來:“我得去看看孫家的酒樓是怎生個模樣。我還從未去過他家的酒樓。”
孫家的酒樓開在了青川城內的熱鬧地界,三層樓閣酒旗招展,夥計於門前迎來送往。
姚姜立在街對過,她今日立意要來孫家酒樓,出門時特意穿了新裳,步入酒樓不會被拒之門外。只是她不知孫家的夥計可識得自己?
正在猶豫間,卻聽一個聲音響起:“這家的檸檬涼雞看似與雲味食肆的差不了多少,實則不然。配的菜不對,用的也不是辣果而是茱萸,學用的酸柑調味,味道簡薄,”
這話聲有些耳熟,姚姜對著聲音來處看去,卻是認得的,乃是衛駿馳與他的隨從孟懷一。
這時說話的是孟懷一:“他家的燒豬肉是醬漬的,烤得焦了。公子,我們下回還是去雲味食肆吃他家的蘭香小刀鴨吧。”
衛駿馳今日也衣服麗都,他身邊兩名年輕公子一人著藍衫一人著綠衫,都帶著隨從小廝。
一行人立在街中說話便將路堵了大半,百姓見了都繞道避開。
姚姜閃在角落,只見衛駿馳手搖摺扇:“他家總想學雲味食肆的菜式,其實他家的醉雞、響鈴卷做得不錯,一定要學別家的菜,反倒失去了自家的長處。”
藍衫公子懶洋洋地:“雲味食肆的菜式著實稀奇,但那處連個雅間都沒,食客又多是泥腿粗人,我實在無法落座,只能讓小四兒去買了他家的菜回家中品嚐。那蘭花小刀鴨每每等得我牙癢!”
“我也恨得牙根癢癢!”綠衫公子插話:“前日春月樓的錢豆豆託我給她帶小刀鴨,我應承了,她說我帶了去,她便唱個新曲兒給我聽。我讓人去採買,想著三日能有,哪知這回竟要五日後才有了!本想今日請衛公子聽錢豆豆唱曲兒,但沒有小刀鴨,她必定不肯唱新曲子。那雲味食肆的東家不知我們更有錢麼?他家若是開在湖邊,設了雅座對著湖光山色,那真會樂不思歸!”
綠衫公子:“百味香的夥計昨兒給我送了訊息,說他家得了幾尾上好稀罕的鮮魚,只能養得一二日。”
藍衫公子撫掌:“咱們去他家要個雅間,喚兩名唱曲兒姑娘的來,聽曲品茶,到晚間徑直品嚐他家的鮮魚,豈不甚妙?”
綠衫公子躊躇:“便是家父管得緊,這,”
衛駿馳摺扇一合,扇子輕敲掌心:“今日我做東,咱們開開心心聽曲品魚去。”
綠衫公子:“上兩回也是衛兄做東,這回該我們,”
衛駿馳搖著扇子:“千金散盡還復來,你們便不要與我爭搶了!”
兩名公子大喜,各自吩咐隨從回家傳話。
衛駿馳:“錢豆豆可是春月樓的花魁?”
藍衫公子:“正是。”
衛駿馳:“我曾聽人提過。咱們請了她來,雖無小刀鴨,但有好魚湯,或許也能請她唱個新鮮曲子。”
孟懷一:“孫家公子前兩日說起要請衛公子去別院賞曇花,公子不如將孫家公子也請了來。”
“正是。”衛駿馳懶洋洋地吩咐:“你快去請,二位晚間也一同去觀賞……”
姚姜藏得更密了些,直到衛駿她一行離去才現出身來。
自孫家酒樓回到食肆,一名僕婦走上前來行了個禮:“這位便是姚娘子吧,我家夫人請姚娘子去說話。”
姚姜不識得她,但即刻還了個禮:“請問是哪家夫人尋我?”
僕婦:“我姓湯,家中都稱呼我湯娘子。我家大人姓何。前日孫府宴請,我家夫人也去了。姚娘子忙碌沒來得及留意。我家夫人很喜愛娘子的菜式,特請娘子去說話。”
湯娘子引著姚姜來到街角的一輛馬車旁。
馬車外站著兩名侍女兩名下人,見姚姜來了都微微躬身行禮。
一名侍女打起車簾,馬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