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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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兇狠狠道:“你怎知脫臼?”語氣帶著“你在胡說八道”的質疑。
“原本就是……殿下會不會治……啊!”一聲慘叫,竟是風宿恆趁她分心回話之際,拉過她左手,一牽一引,幫她把橈骨正回去了。
他出手利落,對人體極熟悉的,雖是巨痛,也就痛一瞬。棲真試試左手,果然能動了。
“太子殿下什麼不會?”風宿恆不悅:“另一處。”
棲真抹了把汗,抬手時牽動腹部,痛地嘶嘶抽氣,還嘴硬:“沒事的…就不看了吧。”
風宿恆穩了穩語調,試圖說理:“不看怎麼治?斷了骨還要上板子,也你自己來?”
棲真聲音弱下去:“也…不一定就斷了。”
風宿恆帶上點哄,語氣不容置疑:“你即認我為師,師父幫徒弟治個傷而已,原本就沒什麼的。況且我知你心儀皇兄,我對你也沒別的意思,就看一下。”
棲真真是無語。
都忘了疼,聲音裡透著冰,就差啐他:“想做媒也別找神官長,亂點鴛鴦譜。”
總覺對方有氣,也不知因為一個要看傷一個不讓看,還是一個存心說一個要撇清。
見她姿態防備,風宿恆心道還不如凶神惡煞有效,當下不容分說解她衣裳。
這舉動觸了棲真逆鱗,她渾身寒毛豎起,就差痛喊一聲別碰我。可怎敢對太子撕破臉?只咬牙逞個口頭痛快:“我和神官長真一對兒,一路上殿下拉我做什麼?把我和絮回換換啊。”
“光天化日,幫你們避嫌。”
也不知什麼理,總是自成道理。風宿恆難得在她話裡分神,目下卻是褪袍後露出的肩頭和胸口,磕磕碰碰的淤青,開花似地布在雪白的身軀上。
“忍著點。”伸指沿烏青按壓,探完鬆口氣:“還好,沒斷。若我法術在,療愈術便能治好,現下要吃些苦頭。”
棲真渾身燒起來,內心湧上寫滿拒絕意味的顫慄,別過頭緊閉眼。
太子好意幫忙療傷她知道的,但也清楚自己忍不了肌膚相觸。生理上的不適沒法跟人解釋,唯有難以呼吸的酸澀順著擯住的氣息洩露,忍得狠了,出口的話失了分寸:“我苦我的,關殿下什麼事?”
“你對皇兄也這態度?”風宿恆幫她拉好衣服,見她左耳破皮,糊了乾涸血跡,便拿帕子去缸邊浸溼,回來為她擦拭。
覺出耳廊被碰,棲真驚恐睜眼。
風宿恆手還伸著,解釋道:“出血了,擦下。”
“我自己來。”棲真忍痛搶過帕子,敷在耳際,恨不得他彈開十里。
敷一會兒血化開,耳廊上乾淨不少,耳朵卻受刺激,血紅血紅的,連著耳根一路暈到白淨的脖頸。
棲真覺出對方視線在她身上待的時間長了些,好像忘了要避嫌,氣急敗壞瞪他一眼。
眼神明明透著無措,偏要整出冷靜自持,風宿恆接過帕子去清洗,回來敷在她左肋:“腫起來了。”
“骨頭沒斷就行。”
他又撩她小衣,棲真語氣越發不善,只在心裡安慰自己——這男人是再安全不過的絕緣體,別把他當異性看,當下別話重提:“那東西去而復返怎麼辦?”
風宿恆不看她了。她幾歲,他幾歲?有什麼好看?
回去灶邊理粥,片刻外間才傳來平常聲音:“守株待兔,等鬼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