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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腔已被alpha的性器徹底撐開,掙扎只可能傷到自己。

帶有安撫意味的龍舌蘭酒資訊素盈滿了木屋。

駱從野輕撫他因緊繃而顫抖的大腿,他想再向白鶴庭傾訴些什麼,比如“我會一生一世與你在一起”,又比如“我愛你”,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以後,我給你做蘋果餡餅。”

白鶴庭虛著聲音道:“你還會做這個。”

“現在還不會。”駱從野誠實地說。

白鶴庭輕輕地勾起了唇角。

傻子。

逃亡的生活哪吃得到蘋果餡餅。

駱從野箭在弦上,不再多話。他俯首吻住白鶴庭後肩的傷疤,又順著肩膀繼續向上,咬住了那比蘋果還要香甜的後頸。

駱從野從他身體裡退出來的時候,白鶴庭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席上。他昨晚幾乎沒有合過眼,此刻睏意來得鋪天蓋地,連眼睛都難以睜開。身體被攬入一個熱乎乎的懷抱,溫柔的龍舌蘭酒資訊素很快讓他沉入了酣睡。

這可能是他出生至今睡得最踏實的一覺。

但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十多年前,從烏爾丹輾轉逃往都城的某個夜晚,煩人的小鬼怯生生地伸出手,從背後把他抱進了懷裡。

在白鶴庭的記憶中,這是第一個擁抱他的人。

雖然他又矮又小,但他的擁抱卻很舒服。

白鶴庭的後背暖烘烘的。

胸口也一同變得暖烘烘的。

讓他不經意間回想起,那隻曾被他捧在手心中,名叫“麵包”的小鳥。

睜眼時,白鶴庭還未從酣甜的睡眠中完全清醒。他看著眼前人怔愣了片刻,撐著草蓆坐起了身。

“你怎麼在這兒。”

他的嗓音因沙啞而顯得有些憔悴。白嘉樹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冷淡地問了一句:“醒了?”

白鶴庭看向他的身後,邵一霄正背靠著門板,雙手抱臂站在門前。他又低下頭朝自己身上掃了一眼,他身上穿的是駱從野的衣服,看起來穿得有些倉促。

白鶴庭一邊整理上衣,一邊在腦中梳理當下的情況,問白嘉樹:“你們這是做什麼?”

“委屈你了,要承受這些。”白嘉樹擺弄著他來時帶在身上的那把短劍,目光垂落於那張粗糙的草蓆上,語氣平平道,“在這種簡陋髒亂的地方。”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便傳來了邵一霄的一聲嗤笑。緊接著,又是一句調侃:“白將軍可不一定覺得委屈。”

他的語氣陰陽怪氣的,白嘉樹回過頭,用警示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他當然會覺得委屈,他是被強迫的。”說完,又轉回頭,看著白鶴庭問,“對嗎?”

房間裡只有他們三個人,白鶴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單刀直入地問:“他人在哪兒。”

草蓆是直接鋪在地上的,即使兩人同是坐著,坐在椅子上的人依舊要高出許多。白鶴庭雖然仰著頭,神色中卻看不出絲毫謙卑,白嘉樹的目光愈發森冷:“還能在哪兒?他犯的可是死罪。”他神色中帶上了幾分輕蔑,一字一頓道,“被千刀萬剮都不足惜的死罪。”

白鶴庭在這短短几句話中萌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白嘉樹變了,他不再像以前那般唯唯諾諾,言談舉止間帶上了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

房間裡的琥珀與菸草資訊素也放肆到令他感到不適。

他站起身,邊往外走邊道:“你們越過我抓我的人,還私自給他定罪,於法於理都不合規矩。”

白嘉樹沒有阻攔,但邵一霄擋著門沒讓道:“為了避免白將軍搞出什麼笑話,我還是先提醒你一句。”他聳了聳肩膀,擺出了一副無辜的模樣,“被控制的可不止他一人。從今日起,步兵軍團與你的護衛團都要接受審查。”說完,又特別補充了一句,“所有人。”

白鶴庭沉下了臉:“審查什麼?”

邵一霄道:“窩藏罪人之子。”

這一刻,白鶴庭終於清醒了。

在他發現駱從野被人下藥時就應該想到的。射中獵物不是獵手的目的,收繳戰利品才是。在此之前,正因為他擁有白逸的支援,邵一霄才不敢造次,而現在,被裴銘之子標記的他已經不可能再獲得白逸的信任。

局勢在眨眼之間發生了徹底的逆轉。

他竟輕率地踏進了一個已經暴露出意圖的低階陷阱。

見他陷入沉默,白嘉樹接著道:“父王這麼做也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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