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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說,“除了愛,我一無所有。”

白鶴庭的額頭抵著駱從野赤裸的胸口,那裡正傳來一聲聲清晰分明的心跳。

“現在,我不僅一無所有,還會讓你陷入危險的境地。”駱從野把手覆上他的後肩,像以前常做的那樣,指尖順著那道疤痕從頭摸到尾,語氣愈發消沉,“我本來想對你說完這些就走。但是,我搞砸了。”

從這個角度,他看得到白鶴庭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淤青,還有脖子後面那塊仍未開始結痂的咬痕。

他一直都想成為將軍最可靠的矛與盾,可到頭來,將軍卻屢次因他而陷入險境。

他的嗓音變得有些艱澀:“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白鶴庭在他醒來前已經思考過這個問題。

設下圈套的不論是誰,他們的目標都不可能是駱從野,而是駱從野可能會襲擊的那個人。

他本人才是他們的真正目標。

也許,與秋獵時給他下藥的正是同一夥人。他們不僅知道他的動向,還知道駱從野的住處。

也就是說,他身邊不止有白逸的眼線。

駱從野把視線從他的後頸移開,認真地重複了一遍:“讓我陪你到標記失效。到那時候,我會走的。”

他再度提到離開,白鶴庭又抬起了頭。

“就是……有點遺憾。那天我走得太急,什麼都沒有帶出來。”駱從野說到這裡,話音頓了頓,輕輕地閉上了眼,“什麼都帶不走。”

白鶴庭滑動手指,輕輕撫過他的下唇,又加大力氣,往下扳了一把。

駱從野睜開眼,白鶴庭的臉湊了過來。

他緊閉雙眼,含住駱從野的唇,輕柔地吮。

朦朧的晨光照亮了那張專注又動情的臉。

駱從野的呼吸被他吻得急了,也熱了。他恍惚地想,自己的資訊素此刻正在將軍身體裡作祟,讓他產生了一種有時效的虛假愛意。

這也許是將軍今生最愛他的時刻。

他按住白鶴庭的後背,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反客為主地吻了回去。

他吻他肩頭的淤青,吻他佈滿指印的腰和大腿,吻他胸口挺立的紅豆。

進入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身下的這副身體軟得過分,也滑得過分,黏糊糊的溼液隨著陰莖的挺入不斷被擠出穴口。

瀰漫在空氣中的淫靡味道提醒著他,那裡面不僅是oga情動的證據,還有昨夜他被本能衝昏頭腦後弄進去的東西。

他應該為自己的失控道歉,再請求將軍的原諒,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愛你。”

白鶴庭呼吸微顫,抬手攀住了他的肩。

駱從野與他對望,從溼軟甬道中緩慢抽出,再猛地送入,又道一遍:“我愛你。”

白鶴庭蹙眉悶哼一聲,竟這般草率地射了。

他喘息著去吻駱從野,後穴咬緊了那根讓他快活到戰慄的東西。駱從野被他絞得忍耐不住,一條手臂環住他的頭,另一手掐住他的臀,在那緊穴中加速抽送。

肉刃次次撞入極深之處,搗得交合處汁水橫流。白鶴庭被顛在情慾的浪尖上,手腳一同纏緊了駱從野滾燙的身體。

離別,是生命中司空見慣的事情。

白鶴庭從小就習慣獨行。他很清楚,生命中的一切都會來了又走,無非是遲或早的區別。

比如那不知能否被稱作“母親”的母親,比如那隻被他稱為“麵包”的灰色小鳥,比如那些因骨折而離世的愛馬,還比如他重用過但不幸死於敵手的下屬。

下身襲來一陣劇痛,嵌入體內的那根性器猛地抽了出去。

白鶴庭睜開雙眼,對上了駱從野驚恐的視線。撐在他身體兩邊的手臂繃起了青筋,一滴熱汗順著駱從野的下巴滑落,滴在了白鶴庭起伏的胸口上。

他出神地想,一定是身體裡的龍舌蘭酒資訊素影響了他的決斷。

“進來。”他說。

駱從野在草蓆上緩緩坐直身體,喃喃地道:“什麼?”

但白鶴庭的眼睛是那樣的亮,神色又是那樣的平靜。他抬手抹掉一滴即將從駱從野臉上滑落的汗,望著他說:“我帶你去看海。”

“您說什麼?”駱從野仍是懵的。

白鶴庭翻了個身趴在席上,將自己的後背暴露了出來。

“進來。”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駱從野的胸膛貼上了他的後背。

一隻骨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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