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似乎也刻意控制著自己的資訊素,沒有釋放出來一絲一毫。這樣一來,那alpha血中飄出的資訊素味道便尤為突出。白鶴庭捏了捏額頭,對他道:“我府裡的醫生死了,你出去找個醫生。”
那alpha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一刻不敢逗留,灰溜溜地離開了。
白鶴庭站起身,自托盤上取了那杯酒,仰頭一飲而盡,又將酒杯放了回去。
他緩慢掃過在場的十幾位陌生面孔,淡聲問:“還有誰想教我做事?”
沒有人回答。
偌大的地牢落針可聞,還在直視他的只剩下一個人。
白鶴庭抬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駱從野仰臉看著他。
眼前的這個人殺伐決斷,冷厲無情,這才是他從六歲開始一直默默仰望的那個白鶴庭。
去年秋獵至今的一切恍若一場夢。
冰涼的刀尖抵住了他的喉嚨,又沿著脖頸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了他的胸前。
刀尖應該朝向敵人,而不是自己人。駱從野還記得他對自己說過的話。
白鶴庭低頭看著他。
他手起刀落,劃破自己曾穿過一次的衣服,將刀尖扎入了駱從野的胸口。
透過拱窗,盛夏的陽光洋洋灑灑地落入會客廳中,給石板地面鋪上了一層柔光。溫衍嚐了一口碗中的熱湯,眯起一雙鳳眼,望著款款離去的沈遙長嘆了一聲:“邵將軍的夫人可真賢惠。”
邵城的臉色愈發難看。
他屏退侍從,令他們將門關上,待門外徹底沒了動靜,才低聲道:“你這麼堂而皇之地進我家門,就不怕被人說三道四?”
溫衍身份特殊,如此作派確實不妥,但他臉上未見一絲悔意,不屑地嗤道:“我們的事情在白逸那裡早就不是秘密了,你怕什麼。”
他將湯碗放於手邊的小桌之上,上半身沒骨頭似的靠回椅背,懶懶地道:“都說了,我有一些有趣的發現。你不來找我,我只好來找你了。”
邵城早已習慣了他在人後刁蠻任性的模樣,不與他爭辯,只問:“什麼發現。”
“我找到了一位對白逸來說很重要的人。”溫衍歪了歪頭,衝他露出個狡黠的笑,“一位……神父。”
邵城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誰,詫異道:“你怎麼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