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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背棄之行的人不可輕信。他並不相信鍾茂如,但也正如白嘉樹所說,不論如何,他都得去前線探一探究竟。
畢竟,比起只會小打小鬧的烏爾丹人,白鶴庭才是可能顛覆政局的真正威脅。
這敷衍的答話顯然也沒能說服邵一清。為了保胎,他很快就要進入產房,在那昏暗的地方一直待到生產。在這期間不會再有任何人向他傳達邵一霄在前線的訊息。
“哥哥。”這性格溫順的oga看起來更加憂慮了,他將邵一霄的手攥得更緊,“等我從產房出來的時候,你會來見我的吧?”
邵一霄不耐煩道:“那是自然。”
他時常想不明白,他們二人明明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性格怎麼就生得天差地別。他把邵一清的手放回床上,嚴肅地囑咐道:“記住,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是儘快為陛下生下一位健康的王子。不要做無謂的擔憂。”
先遣軍在登陸之日便已率先啟程,他們要趕在王宮調動更多兵力之前拿下第一座目標要塞。其餘人則駐紮在港口附近,等待與來自南方的主力軍完成會合。
先遣軍距目標要塞只剩一日行程之時,白鶴庭在港口營地見到了自己的兩位老部下。
辭去將軍府管家一職後,蘇幸川的定居之處與都城相距不遠,但為了避人耳目,再加上要先去接上邱沉,他選擇了一條頗為曲折的路線,趕來這裡花費了比預想中更久的時間。
即使已經在信件中得知了白鶴庭仍然活著的訊息,他們二人還是紅了眼眶。這四年來,他們一直以為白鶴庭是在標記清洗手術中不幸出了意外,誰都沒有想到那場盛大的皇家葬禮竟葬下了一副空棺。
但白鶴庭對手術中的一切都緘口不言。他向他們簡單同步了目前的作戰計劃,又聽他們講了講麾下軍士的近況——即使這些蘇幸川都已在信件中彙報過了。
與他的猜測相差無二,他在步兵軍團中的心腹早已被明升暗貶地調離了原先的崗位。白嘉樹沒有食言,他讓這些人拿到了更高的薪水,只不過做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閒差。如果有人主動申請離開常備軍,還會得到一些經濟上的補償,有幾位立過戰功的軍官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