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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外。
意外之餘,還有一點失落——桌上並沒有任何草藥。
他抿了抿乾澀的嘴唇,狀似無意地問:“我寄回來的藥,好用嗎?”
可他寄回來的大部分都是雜草,江寒委婉地答:“我的手已經不需要用藥了。”
這話說完,屋內再一次墜入了難捱的沉默。江寒不好直白地把人往出趕,只好拿起了桌上的衣裳。
北陽連忙道:“我來幫你吧。”
江寒無奈道:“不用……”
可北陽已經抱起了那摞書冊,悶聲走到了廳中的一個角落裡——那裡擺著一臺深褐色的橡木五斗櫃。
他拉開最上面的抽屜,把書冊一本一本地放進去,江寒跟過去,把手中衣物放入第二層的抽屜,衝他的手又瞟了一眼。
“手上有傷?”江寒問。
年輕人的語氣比他的手腕還要僵硬:“沒有。”
江寒大概可以猜到,他手腕上的傷是出自白鶴庭之手。他今早從林淺那裡聽說,由於北陽不肯說出駱從野的下落,白鶴庭與他當眾起了一點衝突。
但他給這年輕的alpha留了一絲薄面,沒有戳破真相,只是低低地笑了幾聲。
北陽被這笑聲燒紅了耳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在發痛的手腕也愈發不聽話了——
手中的書冊徑直摔進了抽屜裡。
江寒的笑聲霎時停了。
北陽也愣住,他看著上面熟悉的筆跡,喃喃道:“這是我哥的……”
攤開的那個本子,正是江寒從林淺那裡拿來的北乘舟的醫學筆記。
江寒安靜須臾,對北陽道:“你要想要,就拿走吧。”
“不了。”北陽戀戀不捨地又看了幾眼,這才把本子合上,在抽屜裡擺正了,“我又看不懂。放在我那裡,太浪費了。”
這回他不僅耳朵紅,連眼眶都紅了。江寒把收納衣服的抽屜合上,拿起一本書便走,給他留出了一點釋放情緒的空間。
他走回桌邊,在椅子上坐下,翻開了手中的書冊。
“你們兄弟的感情真好。”他平淡地說,“你哥知道你這樣惦記他,會很開心的。”
過了好一會兒,北陽才道:“我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小時候,我一直很黏我哥。”他輕輕嘆了口氣,話音中仍帶著一點不明顯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