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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清楚他們談了什麼。”
去年秋天,白鶴庭從護衛團中挑選出了部分精銳,派他們去暗中追蹤西里教的動向,沒想到收穫頗豐。他們不僅發現教皇在都城遠郊有一座隱秘別院,還數次撞見教皇的貼身侍從出入邵城的官邸。
邵城在御前會議上對西里教漠不關心的態度就格外引人深思了。
蘇幸川又道:“騎兵現在正在接受宗教服務,不排除二人只是聊些軍營中的尋常事務。”
“尋常事務?”白鶴庭輕嗤一聲,“聊尋常事,還需要專門冒著風雪去嗎?”
他思忖片刻,對邱沉道:“那姓邵的謹慎得很,你叫他們從那些蠢貨身上下手。”
邱沉俯首應道:“是。”
“還有事嗎?我好餓了。”白鶴庭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蘇幸川略有猶疑,又道一句:“有。”
“說。”白鶴庭抬步往外走,語氣裡帶上了一點不耐煩。
蘇幸川還沒想好如何開口。
失蹤數年的駱從野重新出現在將軍府中,他吃驚之餘,更多的是欣喜。但作為莊園的總管,他沒怎麼費力就知道了駱從野回來的真實原因。
但駱從野的變化讓他百味雜陳。他比小時候還要沉默寡言,每次白鶴庭召他過去,都會肉眼可見地消沉許多天。
而且……
全府上下對迎接將軍一事最為積極的小孩,今日傍晚,卻缺席了。
但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評價的不要亂嚼口舌。這才是他這樣的人的生存之道。
“您離開的這段時間,”蘇幸川跟在他身後,低聲道,“周醫生……與駱從野走得很近。”
白鶴庭猛地停下腳,回過頭看他。
那雙漂亮的淺棕色眸子裡閃過一瞬間的茫然,又很快恢復鎮定。
白鶴庭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家僕的餐廳位於廚房隔壁,雖比主宴會廳的面積小了一倍之多,但也能同時容納近百人同時用餐。白鶴庭曾經立下過規矩,除去廚房與主廳的侍者,其他人都可以與主廳同時進餐。
這在達官貴人間,絕對算得上特立獨行。
可無人想到,將軍竟會在用餐時間出現在這裡。
席間的喧譁聲瞬間平息,駱從野被旁邊一人推了一下,這才遲鈍地隨著大家一起站起身來。
白鶴庭旁若無人地穿過大廳,徑直走到角落處,站在了一個oga身後,那oga連同周圍幾人立刻往邊上退了幾步。他抬腿跨過長凳,一屁股坐下,又把桌上的餐盤推到一邊,放上一盤剛烤好的蘋果餡餅。
餐廳裡鴉雀無聲,被霸佔座位的oga手足無措,大氣都不敢出。
白鶴庭看了眼長桌對面,說了聲“坐”,徒手拿起一塊蘋果餡餅,咬了一口,滿意地點了點頭。
外皮酥脆,餡料軟甜。
是他喜歡的味道。
接到訊息姍姍來遲的蘇幸川這時也出現在了餐廳入口。開席沒多久白鶴庭便獨自離了席,他只當白鶴庭是去小解,誰料這人竟出現在了家僕的飯桌上。
這副任性行徑讓他想起白鶴庭剛來都城時的模樣。
他快步走到白鶴庭身邊,一邊清理他面前的杯盤狼藉,一邊對眾人道:“你們去主廳吃。”又吩咐身後的供餐師,“跟後廚說,把後面的菜上到主廳裡去。”
那人便匆匆忙忙地往廚房去了。
眾人靜悄悄地魚貫而出,白鶴庭接過管家遞來的方巾,擦了擦手上的糖霜,抬頭看向對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只是三個月未見,這小孩似乎已經變了樣。神態沉穩了許多,個子恐怕也長高了一些。像座山似的,擋住了大半燭光。
“坐啊。”他重複道。
餐廳中只剩下三人,駱從野在長凳上坐下,白鶴庭又把餐盤往他面前推了一把。
“吃啊。”他又說。
駱從野看著那盤蘋果餡餅。
外皮裹糖,餡料甜膩。
是他不喜歡的味道。
這個人怎麼愛吃這麼甜的東西。
他正在糾結要不要拿一塊嚐嚐,白鶴庭突然撐著桌子站起身,伸長手在他脖子後面摸了一把,又重新坐下。
“怎麼又貼上了。”白鶴庭問。
駱從野也抬手摸了摸後頸。他將抑制貼扯掉,問白鶴庭:“您是要資訊素嗎?”
“不要。”白鶴庭新拿起一塊餡餅,剛想往嘴裡送,又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