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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你被人下藥——”
白鶴庭話說一半,被身後人猛地按住後腦向前推了一把。額頭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他還沒來得及發火,驀地弓起了後背——
後頸腺體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一種詭異的酥麻自那處快速擴散至全身。
大腦似乎空白了一瞬,待他再次恢復意識,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他聞到的龍舌蘭酒資訊素與之前不一樣了。
不再像曾經那樣辛辣,而是帶上了一股馥郁的醇香。每一次呼吸,這股醇香都能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感。
像乾渴之人需要水,像溺斃之人需要空氣,對這個味道的渴望已經蝕刻在了他的身體裡。
駱從野單手撈住他癱軟下滑的身體,像在玩弄什麼愛不釋手的新玩具一樣,在他的後頸腺體上半吮半舔。
咬痕仍在滲血,腺體鼓鼓囊囊地腫起一個小包,白鶴庭低頭想躲,又被扳過下巴吻住了嘴。
接吻的感覺也不一樣了。
身體先於理智迎合了這個吻。他伸出舌頭去卷駱從野的,在他的舌間嚐到了自己的血。駱從野鬆開託著他下巴的手,順著那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輕車熟路地解開了他的衣帶。
緊貼在背後的胸膛像是銅牆鐵壁。
被藥物誘導發情的alpha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原始的獸慾與佔有的本能。白鶴庭被壓進侷促的牆角,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些零碎的血腥畫面,又被身後人猛地撞散。
窄小的穴道吃不下發情狀態下尺寸可怖的性器,他想要往前躲,又被掐住腰按回到那根興致盎然的東西上。那手的力道重得像要捏碎他的骨頭,直衝顱頂的痛意終於讓他找回了姍姍來遲的理智。
“你……”白鶴庭疼得抽了幾口氣,反手推住他的腰,緩了緩才道,“你被人下了藥。現在停手,我不怪你。”
駱從野聽不到他的警告,他把白鶴庭的頭按回牆上,用膝蓋將他的腿別得更開,性器抽出一半,又全根捅入,開始不留餘地地直插直送。
白鶴庭在這貫穿身體的深插中悶哼了幾聲。但身體卻背叛了他,後穴漸漸湧出潤滑的愛液,咬緊了那根蠻橫入侵的肉刃。
冷杉香氣從未如此香甜,快感來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洶湧急迫,駱從野獎勵似的含住他腫脹的後頸舔了舔,下身衝撞得更急更狠。
懷裡的人抖個不停,沉淪於慾望的alpha仰起脖子,在征服的愉悅中嘆息著說:“你真好聞。”
“你很冷嗎?”
少年沒有回答。
他側躺在一張破舊的草蓆上,只留給裴焱一個打著寒戰的倔強背影。
他們連著趕了幾日路,少年肩膀上的傷口疏於管理,已經有了惡化的跡象,從昨日傍晚起便有些發熱。
裴焱站在他的背後猶豫了一會兒。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對這少年有了一些瞭解。
他脾氣古怪,性格冷漠,似乎很討厭與人親近。
裴焱腳步輕緩地向前走了幾步,跪在少年身後,嘗試把手覆上他的肩頭。見他沒有抵抗,又小心翼翼地挨著他躺下,刻意避開他後肩上開始化膿的傷口,從背後抱住了他。
少年這回竟然沒有兇他。
更令他吃驚的是,少年還用手按住了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裴焱終於放下心來。他與少年貼得更緊,手臂也收緊了一點,用自己的體溫給他取暖。
過了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他似乎聽到了少年宛如囈語的輕喚。
“麵包……”
腹中頓時響起咕咕聲響,裴焱嚥了口口水,輕聲問:“你餓了嗎?”
少年似乎累極了,又或者是燒糊塗了,依舊沒有回答。
他們這幾日一直風餐露宿,這荒郊野嶺哪可能找得到麵包。裴焱放棄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緊緊摟住少年因畏寒而打顫的身體,再一次睡了過去。
清晨時分,雨終於停了,柔和的晨光從破舊木屋的門縫中鑽了進來。
駱從野在熟悉又陌生的甜香中睜開眼,花了一點時間才分辨出這是現實還是夢境。他輕輕抽出搭在白鶴庭腰間的手,向後退開一點,機械地移動著視線。
七零八落的記憶逐漸回到腦海,他的體溫依舊很燙,心臟卻涼透了。
他用一件不太潮溼的衣服裹住白鶴庭滿是淤青的身體,把人從冰冷的地面抱上草蓆,剛準備起身,突然被勾住了手指。
白鶴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