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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
他不甘。
他害怕！
張觀瘋狂的哭嚎。
“二少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您給我一個痛快吧，殺了小的吧。”
“二少爺，二少爺！”
張嚴充耳不聞，直到他氣息微微，才停下了手，看著自己身上濺上的血點，忽然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
“你不會死的。”
張嚴從自己衣服下襟撕了一縷衣服，綁在拳頭上。
張嚴再次重複道：“我不會打死你的，打死你多無趣，對麼？”
張嚴蹲了下來，和張觀一樣高，平視著他的眼睛，自顧自的開始說話。
“我已經瘋了，實話告訴你，我現在瘋得很厲害，特別厲害。”
“我現在腦子裡面惡念叢生，這樣折磨人的方法都有，但是我知道，我不行……”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淡淡的笑了，接著說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說完之後，他好像還很好笑的哈哈笑了兩聲。
張觀看著這個狀態的張嚴，哪怕已經身受重傷，但是被綁得死死的。
他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往後縮。
他害怕了。
他甚至覺得，眼前的少爺已經不是人了。
“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懦弱無能的二少爺！這是一個惡魔。”
“這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張嚴笑完了之後，看到了驚恐的張觀，竟然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你為什麼不笑，我說的笑話不好笑嘛？”
張觀心膽俱裂，哪裡笑得出來？
可是張嚴步步緊逼，湊臉過來，道：“怎麼，不笑麼？我的笑話不好笑麼？”
張觀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被凍結了。
“哈哈……哈哈哈……”
他乾笑著，顫抖著。
張嚴舔了舔嘴唇，道：“這才是一個好觀眾的樣子啊……”
說完之後他搬了一個小板凳，懶懶道：“我現在問你問題，我問，你答，好不好？就當我們做一個好玩的遊戲，行不行？”
張觀死命的點頭。
就在剛才，張嚴徹底摧毀了他的鬥志，儘管張嚴沒告訴他假如他說了假話怎麼辦。
他也完全不敢撒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