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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好。新手和麵,最容易出現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的情況,那就糟了,這樣做出來的麵條真好不到哪裡去,而且做了一大盆不好吃的面,到時候自己就得哭著吃下去嘍……”

聽到“面多加水、水多加面”的時候,好些笑聲響起,看來有這種經歷的人不止一兩個。

祖父曾經誇甘脆兒的一雙眼睛跟秤一樣精準,甘脆兒麻利精準地和水擠完麵糰,嫻熟地開始揉起麵糰來。

她揉麵的手法是跟宮裡頭專門做白案的師傅學的。

白麵師傅姓楊,跟甘老爺子是同僚,兩家又是鄰居,關係很不錯,甘脆兒就常去楊爺爺家串門。

甘脆兒打小就對灶上的活兒很有興趣,人又玉雪可愛,楊爺爺常給她做小點心吃,見她對做麵食感興趣,就逗著小姑娘教了她不少。

更復雜的宮廷點心甘脆兒都會做,更別說擀麵條了。

她手法嫻熟,不一會兒揉出來的麵糰就變得瑩潤細膩,那光滑的表面簡直像玉一樣,看的人嘖嘖稱奇。

“崔兒啊,你這手藝比你爸強。”黃家軍稱讚道。

那是,甘崔崔的賭棍老爹那幾下子,哪比得上楊爺爺啊!甘脆兒默默地想。

唉,當時阿爺從牢裡被放出來,匆匆忙忙帶著她離了京,楊爺爺還偷偷給她塞了一包袱糕點(裡面還夾了一點銀子),讓她餓了吃。

也不知道大清朝沒了後,楊爺爺去哪兒了……

麵糰揉好

了,甘脆兒將麵糰分成一劑一劑的,再細心地刷上油,就放盆裡用保鮮膜封著醒面。

醒面的時候她也沒閒著,剛好做點“蘸水”。

是的,考慮到主人家得守一晚上靈,第二天一大早的還得扶靈上山,她這次準備做地道的陝西特產蘸水面。

好吃,最主要的,抗餓。

蘸水甘脆兒做了三種,番茄雞蛋蘸水,略帶點酸甜口,老少咸宜。

第二種蘸水是牛肉清湯,撒點蔥花和香菜,清淡牛肉湯的鮮味讓人無法拒絕。

第三種蘸水,她切了點還沒滷好的牛肉,細細剁成臊子,加點辣椒油、蒜末和豆瓣醬乾煸炒香,倒上一大碗滷汁和牛肉湯,撲鼻的香氣把一旁的黃家軍給整迷糊了。

他嚥了口口水,本來餓過頭了反而感覺不到餓的肚子叫了起來,被這香氣勾起了饞蟲,雙眼不自覺地盯著油亮的蘸水,恨不得端起碗直接喝。

黃家軍一大把年紀了,早就不好口腹之慾,沒想到一個拉來救急的小姑娘做的蘸水給他弄饞了。

早已年過半百的黃家軍有些恍惚,近些年鄉下的日子也過得好了,一天三頓都能吃肉,大傢伙早就對大魚大肉不太感冒了。

他上一次這麼真情實感地饞肉,似乎還是小時候等過年,那時候一年到頭別說吃不到啥好的,連吃飽都困難。

那時候村裡條件稍微好一點的都會養豬,生產隊也有專門養豬的小組,但大家夥兒都不怎麼捨得吃。

黃家也養了豬,但家裡人多孩子多,日子過的緊巴,豬肉基本都賣給屠宰場換點肉票,然後拿肉票再換點其他的東西。

只有過年的時候,飯桌上才會出現大專門炒的豬肉,但人多,就算大人們都有意讓著孩子們吃,也是沒法吃個過癮的。

那時候,媽媽嬸嬸們在廚房做飯,黃家軍站在門外可憐巴巴地看著鍋,對著肉饞得流口水,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就等著肉上桌。

等黃家軍長大了,國家放開了,生活條件就比以前好上一些,但那時候物質依然是匱乏的,他仍然很饞肉。

只是農村結婚的早,他早早地結了婚有了孩子,還不到二十歲他就是大人了。

大人也饞肉,但這種“饞”跟小時候又不一樣。

小時候的黃家軍滿腦子就想著吃,肉上桌了他就快快樂樂地大塊大塊地夾,還跟堂兄弟們搶著吃。

小小的孩子從來沒有想過其他的事,也不會注意到,自己的爸媽、叔叔嬸嬸們幾乎從來不夾肉,他只是很單純遵循著本能,饞了就吃。

小孩子的吃肉世界就是這麼單純。

而長大後,他就成了年夜飯上從來不對肉伸筷子的父親,嘴裡胃裡都饞了,但手不饞,基本不去夾盤子裡的肉,只吃跟肉一起炒的各種菜蔬。

問起就是“我不愛吃肉。”

誰不愛吃肉呢?

直到後來,孩子也大了,家裡條件好了,這才有了吃肉自由。

可惜吃肉一旦自由了,這種小時候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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