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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有你們少數幾個村子進展的不夠理想。尤其是昂首村,苟書記看病不在家,那幾個副職幹部當甩手掌櫃的,宣傳工作沒跟上,選民證遲遲發不下去,一些群眾有牴觸情緒,值得警惕的是,個別人為了自己一己之私利,竟然公開行賄,還有個別人在公開場合胡言亂語、尋釁鬧事,把很正常的一項工作,搞得烏煙瘴氣,混亂不堪。甚至發生了聞所未聞的群眾圍著村委會呼口號事件!俺今天當著大家的面宣佈:拋開一切人情、親情、友情,為了振興昂首這個共同的目標,大公無私地、公開透明底、認真負責地把這次換屆選舉搞好。讓昂首鎮全體村民心情舒暢地投下自己神聖的一票,選出自己滿意的領導班子。俺在重申一遍,誰要是背後搗鬼,誰就捲鋪蓋回家!那個花錢買選民證的,首先取消他的參選資格,有關人員一定要嚴肅處理,一定要做到風清氣正。心底無私天地寬嘛!下邊請昂首村苟書記談談如何安排好下一場選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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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成艮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憋了一陣子才囁嚅地說:“日他孃的,一隻耗子壞了一鍋湯,盡他娘是些二桿子貨!看俺回去怎收拾他們!”
柳成蔭說:“農村大老粗,文盲加法盲,他們還以為是啥正當買賣呢。後來聽說是犯罪行為,嚇得尿褲子了,跑得沒影兒了。俺看就咋唬咋唬算了,畢竟沒形成事實嘛。”
尚良接著說:“俺們發現後,苟書記及時採取了措施,改變了投票方法,狗日的白花了錢,沒得到半點好處,也算是一種懲罰吧!”
冷若冰說:“金二浪就是個混世魔王,絕不能便宜了他,通知他,在家老實待著,聽候處理!打打他的囂張氣焰!”
柳成蔭說:“俺明天一早就通知他去,詐唬得狗日的屁股連豬鬃都插不進去才行哩!”
會議接近尾聲,冷若冰打了個哈欠說:“明天把選民證都發下去!都動動腦筋,商量出一個周密的辦法來,層層把關,誰也別想渾水摸魚,誰還有啥說的?沒說的,夜太深了,散會吧!”
從昂首鎮出來,一輪明月偏西,月邊罩著一圈灰濛濛的雲翳,苟成艮嘆著氣說:“孃的,連個好天氣都沒為下,看這天色,又要颳大風了!”
尚良說:“颳風下雪晴,老天爺的公事,誰也管不了。咱還是先送苟書記回家,然後找巴耳根,把他手上花過錢的人都撬過來。”
苟成艮說:“別送俺,忙你們的去,成敗在此一舉,能多跑一家是一家,你們年輕人就辛苦一點吧!”
月光下望著姑夫蹣跚而去的背影,米頌眼睛溼潤了。
他們把巴耳根的大門敲得山響,可一點動靜都沒有。尚良說:“這傢伙,又不知道上哪兒尋花問柳去了?看來今天沒戲了,這麼著吧,俺明天還得填發選民證哩,把王奔他們叫上,你和雅兒領著挨家挨戶跑跑吧。好話多說,給他們點甜頭,興許……”
米頌不敢怠慢,大清早就把王奔他們打發下去了,他和雅兒也相跟著跑遍了用水戶,態度和藹地說:“只要您們能投俺的票,往後俺不再收您們的水費。”
在這些用水戶眼裡,平時粗暴傲慢、貪得無厭的米頌,簡直就是個黃世仁,那個水管員王奔就是個穆仁智,今天他們突然放下架子,變得這麼謙恭,反而讓人們感到意外,不知道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耍的啥手腕兒,有啥花花腸子。所以,儘管他們低三下四地叫了不少大爺大娘、大叔大嬸、大哥大嫂,換來的仍然是懷疑的目光、淡漠的表情、模稜兩可的允諾。雅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惆悵,背轉身不住地埋怨米頌:“管了兩年水,一輩子都變成了吸血鬼,人脈都敗光了!”
當他們推開巴耳根的大門後,聽到巴耳根正在教訓女兒金磚:“日你孃的,像你娘一樣,天生的賣屄貨,倒貼著浪男人,還有臉說老子夜不歸宿。你也身上長著個板雞哩,怎不自己打鬧去?一個爛褲衩兒還問老子要錢買,丟人不?你看看人家咪咪,和誰睡完了,‘吧唧’把褲衩兒扔了,立馬換個新的穿上,你的本事哪兒去了?”
金磚抹著眼淚衝出門來說:“世上哪有你這當爹的?一句人話都說不出來,你還像個當爹的嗎?這個家俺不在了,俺到西山尋俺娘去!”
巴耳根追出門來喝道:“你敢!”
杜雅兒拉住金磚說:“這閨女,比你爹的脾氣還大哩!不就是一個褲衩子嗎?還值得離家出走嗎?別生氣了,有啥委屈,嬸子給俺孩做主,走,跟嬸子先回屋去。”
巴耳根一見米頌兩口子,呵呵笑著說:“看看,讓你兩口子碰上了,俺們父女兩正在唱打漁殺家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