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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吧!俺找表哥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哩!”
沙承讓興高采烈地走了。
卜元黑著臉說:“俺還沒答應哩,你倒隔頭飛了,你能做得了主?”
金大浪滿不在乎地說:“球大點營生,誰做不都一樣?你這人還這麼死性,怕錢扎手怎的?本村那些匠人,知根知底,從他們身上攥不出幾點油水來!外邊的就由咱擺佈了,叫他們尿幾股兒,就得尿幾股兒!不信?俺給你當施工員,保證把你兜裡塞得滿滿的!”
卜元搖著頭說:“大浪,俺可沒那膽子。你可別出去瞎嚷嚷,讓村裡人們以為俺當真圖利呢!你來到底想幹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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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浪說:“當然有事求你幫忙哩。你看,俺如今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哩,謝謝你給俺寫的材料,你還得幫俺完成一個心願,以前那些恩恩怨怨,俺不再計較,一筆勾銷!”
“啥心願?你說。”
“俺想入黨!”
卜元認為金大浪這是在開玩笑,一個有前科的勞改釋放人員,也想入黨?這不是大白天蓋著被子做大夢嗎?他不願意當面給他潑冷水,只好說:“大浪,你要求進步這是好事兒,俺雖有心幫你,可沒那麼大權力。指標由上邊掌控著,等有了機會,要下指標來,至少得有兩名黨員做你的入黨介紹人,然後是寫申請、填寫志願書、介紹人簽字後,再經過村裡黨員大會透過,黨支部簽字蓋章,然後報鎮黨委審批,報縣黨委審批、備案入檔,等上邊審批下來,還有至少二年的考驗期、預備期,要真正轉成正式黨員,少說也得三年五載的時間。你有那個耐心等待嗎?俺是怕給你跑亂半天,你在這中間又日出啥糊糊來!叫俺沒法收場哩!”
金大浪說:“事在人為哩,你不聽說有火線入黨的嗎?這叫抄近路!不要光搖頭,你給俺出個點子也行吧?”
卜元不願意和他多糾纏,就說:“這樣吧,你認得鎮黨委辦公室那個莊主任嗎?人們都說那是個亂吧猴兒,只要他點頭,就好辦了。”
金大浪問:“莊主任有啥口子嗎?”
卜元搖頭說:“俺不清楚。”
金大浪說:“沒有攻不破的山頭。只要他食人間煙火,就有嗜好。到時候你給俺當個介紹人就可以了。”
金大浪為達目的,煞費苦心。他暗中放出眼線,親自蹲坑,終於抓住了莊主任的把柄——
一個月明星稀的晚上,金大浪破門而入,從小麵包被窩裡把赤身裸體的莊主任請了出來,他讓渾身篩糠的莊主任穿好衣裳,以命令的口吻道:“請吧!”
莊主任問:“你是誰?你要幹啥?”
金大浪答道:“俺叫金大浪,代表治安聯防隊,你說俺要幹啥?”
莊主任有點慌亂,小麵包拉住金大浪說:“大浪,你不認得莊雋莊主任?俺不值錢,人家可是有身份的人哩!俺不怕丟人,人家可丟不起人!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上,你得放人家一馬!”
金大浪嘻嘻笑著,在小麵包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你這傢伙滿會疼人的,放心睡你的覺吧,俺金大浪不是那種絕情絕義的人兒!”
莊雋現在鎮定下來了,滿不在乎地說:“你就是金大浪?耳聞不如眼見,俺今兒個算栽在你的手裡了!你今兒個是不是故意出俺得洋相?好,好好,俺大不了不在這兒工作,與你有啥好處哩?俺見過找茬兒的沒見過這麼當面結怨仇的!”
金大浪說:“莊主任別發火嘛!不知者不怪罪嘛!俺先給您賠個不是,請您現在到俺家一敘,俺還有事求您哩!”
“去你家?”
“對,去俺家。驚了您的大駕,俺怎麼也得備一桌為您壓壓驚哩!放心,俺沒惡意!請吧!”
莊雋嘆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這傢伙打人一巴掌再給揉揉,真不是個善茬兒。也算俺老莊眼裡的一個人物哩!走,俺就去闖闖你設下的‘鴻門宴’!”
夜半三更,金大浪推開自家房門,把莊雋直接領到仇月鮮的臥室。他忽地把睡夢中的仇月鮮的被子掀開,仇月鮮一驚 ,睡眼惺忪地說:“大浪,幹啥哩?小心涼著孩子!”
“孃的,就知道睡!你看看,誰來了?”
仇月鮮睜大眼睛,發現金大浪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體面的陌生人,趕緊鑽進被窩裡。
莊雋從來沒見過如此美豔的女人,這簡直是一尊玉雕的聖母瑪利亞!本來就是個花心大蘿蔔的他,如何能控制住自己那雙貪婪的目光!直到仇月鮮鑽進被子裡他才嚥著口水,尷尬地說:“金大浪,人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