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敗小魚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異樣的光問:“怎謝俺?”
甄芳知道他想要什麼,可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付出的。她含羞帶怯、難為情地說:“俺可是黃花大閨女,越軌的事俺可不敢做哩!”
田禾說:“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甄芳滿面紅雲地懇求道:“田書記,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但這種越軌的事俺實在是不敢亂來哩!”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看著甄芳那窘迫的樣子,田禾笑著說:“看把你緊張的,俺不過開個玩笑而已,至於緊張成這樣嗎?”
甄芳說:“哎喲,嚇死俺了。沒想到你這人這麼壞哩!”
田禾色眯眯地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既然知道俺壞,那就得付出代價,親一個總可以吧?”
甄芳為了救爹,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田禾一把把她攬在懷裡,她想掙扎,但他的嘴唇已經壓在她那溫潤的朱唇上,這是一剎那的事,容不得她去多想,奇恥大辱,羞愧難當,她從他的雙臂中掙脫出來,逃走了。
甄惠失魂落魄地穿過背巷,,回到村委會辦公室,把那幾本賬本兒藏進檔案櫃裡,六神無主地坐在椅子上,茫茫然彷彿進入一個洪荒世界,四壁空空,腦子空空,只會一支接一支地抽菸,在吞雲吐霧中,這位三頭六臂的哪吒失去了往日的神功,腦子像一盆漿糊,糊里糊塗;像團亂麻,難理頭緒。他只覺得眼睛發澀,睜不起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瞌睡,睡覺。”“咕咚”,仰躺在身後那張冰涼的木板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夾在指縫裡的菸蒂把手指燙出一個燎泡,他才一骨碌爬起來,把冒著煙的菸蒂甩掉。一邊用腳搓滅,一邊罵道:“孃的,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
手指的刺痛,趕走了瞌睡,想起了女兒甄芳的叮囑:“想盡辦法,開脫自己”,話容易說,事卻不容易辦。明明白白的事,怎能馬虎得過去?誰讓自己那麼貪財好色來著?孃的,那可是個填不滿的坑啊!現在把自己填進去了,能拔得出來嗎?孃的,誰讓俺眼紅呂耕田、金大浪來著?人家發財有門道,自己只能在賬務上動動腦筋,自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從中漁利,沒想到會遇上查賬這檔子事,把自己攤在陽光下,推到懸崖邊。
不,不能就這樣等死!他想找個高手幫一把,把賬打亂了重新記一次,做得天衣無縫,沒有破綻,把這場事兒搪塞過去。誰有這扭轉乾坤的本事呢?他忽然想到了刀子嘴李煌。李煌的精明人所共知,李煌對賬務記載悉踏悉熟,是個不二人選。只是李煌為人刻薄,好出口傷人,與他深交者實在寥寥。但李煌也有嗜好,好酒貪杯、見利忘義也是出了名的。有嗜好就有軟肋,甄惠想出了一條對付李煌的妙計。只要李煌入了圈套,就能為我所用,只要李煌給出個高招,就能起死回生。
甄惠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從床上蹦起來,刻不容緩,說辦就辦,他在小鏡子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擦了把臉,匆匆地鑽進小麵包在村東省道邊自家院外開的小酒館,酒館的名字仍然叫“橫豎發”。他和老相好小麵包在角落裡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一番後,單等著李煌入殼。
李煌對歷任村幹部都懷有偏見,尤其是對現任村幹部,他平時在言談話語中都帶著一個損字,誰都躲得他遠遠的。今天甄惠突然請他下館子,心裡直犯嘀咕,“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平白無故的哪來這種好事兒?一定是有求於俺,要知心腹事,就得去赴宴。甄惠葫蘆裡裝的什麼藥,去了自見分曉。”於是,他爽快地答應下來。
傍晚,小麵包像花蝴蝶似的,在李煌面前飛來飛去,她的身上散發出陣陣刺鼻的花露水味兒,讓李煌很不適應,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腦袋暈暈的被甄惠扶到主席位上。小麵包向他遞過幾個媚眼兒,又是斟酒,又是夾菜,甄惠也殷勤舉杯,“來,李大哥,情分都在酒杯裡,俺先乾為敬了!”平時嗜酒如命的李煌,今日有“佳人”勸酒,“十一官”相陪,便開懷暢飲起來。但他心中有數,你甄惠不說,俺也不問,先享受了這頓口福再說。他從小麵包那裝出來的媚態,甄惠那硬套近乎的神態,早已看出兩人在演雙簧。心裡話:“孃的,你們演戲,俺也會演,吃飽喝足了俺就走,看誰著急哩!”
勸酒的勸酒,陪酒的陪酒,喝酒的喝酒,等到杯盤狼藉,李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要走時,甄惠急忙拉住他說:“李大哥有點醉了,進裡屋躺一會兒吧!掌櫃的,快泡壺好茶來!給李大哥醒醒酒。”
小麵包馬上答應著湊上前來,浪笑著說:“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