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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陪青年天子守江山。而永德帝亦不曾辜負她,嫡長庸碌,他力排眾議立為太子,苦心孤詣為他們的兒女鋪路。

永德帝生命最後一刻,不允任何人作陪,獨留太皇太后陪伴身側。

地位平等,感情對等,海枯石爛,那是鄭妤孜孜以求的婚姻。李致給不了。

如果可以再貪心點,她還想要一生一世,非她不可。李致那樣炙手可熱的風流人物,絕對給不了。

“燕燕,近前來。”太皇太后像往常一樣朝她招手,鄭妤惴惴不安上前奉茶,頭低得不能再低。

此時的溫情猶如凌遲,罵她一頓才好,否則她沒臉開口提。

“眼睛這樣腫,是不是李殊延那混小子,欺負你了?我幫你教訓他去,阿韋,去,立刻把李致叫過來!”

鄭妤當即紅了眼眶,斷線淚珠一顆接一顆往下墜落。

“燕燕不哭,不哭,姨母給你做主。”太皇太后摟住鄭妤,溫聲細語安慰,豈料鄭妤哭得更兇。

瞧見這委屈樣兒,太皇太后更加篤定是李致欺負了鄭妤,怫然命人拿來棍棒,等李致過來捱打。

鄭妤淚眼汪汪瞅著那荊棘密佈的長棍,鎖喉恐懼如潮湧至。

若是李致真捱了打,輕而易舉便能查到是她在太皇太后面前哭,恐認為是她扮可憐告狀。

鄭妤抱住太皇太后雙膝,語無倫次解釋:“不,不是……太皇太后,燕王殿下沒欺負我,是我怕您怪罪……”

“那你為何要跟他退婚?”太皇太后憂心忡忡問。

“我……”鄭妤攥緊衣角,望向太皇太后,戰戰兢兢,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眼一閉心一橫,脫口而出:“燕燕有負您的期望,我……我喜歡上別人了。”

滿堂鴉雀無聲,侍奉殿內的宮女紛紛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

她們眼中的鄭姑娘,乖巧聽話。退婚已是驚世駭俗。不曾想,她竟有更為出格的舉動。

身為攝政王未婚妻,頂著婚約跟別人暗度陳倉。

那可是攝政王,宣朝真正的掌權者,退他的婚比退當今皇帝的婚,聽起來更不可思議,簡直曠古爍今!

“荒唐!”太皇太后面色驟冷,“這宣朝之中,除了殊延,誰堪配你?再說,你連殊延都看不上,還能看上誰?”

太皇太后眼裡的她,總是那樣好,似乎比親兒子還好上千百倍。可鄭妤深知,自己並沒有那麼好。

自始至終,都不是她看不上李致,而是李致看不上她。

鄭妤底氣不足報出那人名姓,太皇太后聽完火冒三丈甩開她的手,氣出眼淚。

自家白菜被豬拱了,換誰誰不氣?那寧遠侯府是什麼破落戶,不過就是先祖運氣好押對寶,賺了從龍之功獲封侯爵,子孫一代不如一代,嫁過去能過什麼好日子?

終歸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太皇太后不能眼睜睜看著鄭妤往火坑裡跳。她苦口婆心勸:“燕燕啊,嫁人就是女子第二次投胎,不可賭氣。殊延這孩子,性子雖冷些,但勝在品行端正,我們對他知根知底。寧遠侯府的小子,心術不正油嘴滑舌,你莫讓他騙了去。千萬不能像你娘那樣,識人不明,悽慘離世”

“太皇太后,燕燕不是賭氣。”鄭妤急切解釋,“燕王殿下是璧玉,但我只是蒲草,配不上他。”

太皇太后許是見不得她自輕自賤,說話的語氣變得凌厲:“人要往高處看,此時你自覺配不上,假以時日你定能與他比肩。”

“配不上就是配不上!他有權有勢,我除了您的寵愛袒護,什麼也沒有。我就是不想像我娘一樣,才執意要退婚。”鄭妤泣不成聲,“我娘除了您的照拂一無所有,可她非要高攀,最後落得這般下場!”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落下,鄭妤伏在地上,頭暈目眩,釵亂鬢橫。臉火辣辣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她捂住右臉,咬牙強忍著不讓眼淚滴下。

鄭妤捂嘴哭了好半晌,太皇太后故作狠心,昂首挺胸不去看她。

她緩過神來跪正,鄭重其事向太皇太后叩首:“有負太皇太后養育之恩,燕燕但憑您責罰。”

她再拜:“燕燕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女娘,不求驚天動地,只求安穩順遂,望太皇太后理解。”

最後一拜,她額頭貼地,如鯁在喉:“燕燕命比紙薄,不敢心比天高,求太皇太后成全。”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誰都不肯退讓。場面僵持不下,韋姑姑站出來打圓場,給鄭妤遞個眼神,指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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