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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刻地意識到了,原來蟲族一點都沒有外界所想的弱小,他們養精蓄銳,枕戈待旦,星域其他人的蹦躂在他們看來不值一提,他們眼中所思所想的就只剩下自己的蟲母。
玫瑰與子彈,刀劍與榮光。
鐫刻在星艦艦體的,全是為蟲母所掙的榮耀。
以往哪怕是要了命都想跟著艦隊深入戰地拍照的戰地記者頓住,催急了也只敢偷偷拍兩張他們星艦的照片,再多就不敢了。
至於跟著深入?
算了吧,還想保住小命活下去呢。
……
流浪星域今日確實是碧空萬里,天氣也是難得的好,頭頂的陽光不會怎麼燥熱,光線不會刺目,也不再受之前連綿的,惱人的蝕雨所煩擾。
甚至有幾片白雲飄過,燻得人都要迷醉其中。
如果沒有出現這次寄生種侵襲的事件,也許很多人這時候應該還是在家裡喝喝茶,出來散散步,看一下淘汰已久,只是用於陶冶身心的報紙。
就算是貧民窟那些還在底層的生存掙扎的人,也是朝氣蓬勃的,去翻各大星球投放過來的垃圾也好,去飲酒,去幹最低階最苦最累的活也罷。至少,大家在看到這樣的天氣心情總會愉悅幾分,也更有活著的希望。
可是寄生種在側,沒有人會關心現在的天氣是如何的風和日麗。
只不過當一片星艦黑壓壓地圍在他們流浪星域的上空時,不管是多遲鈍的人都仰起了腦袋,眯著眼睛望向天空。
然後,震撼到無言。
“哼,來得還真快。”
法布勒斯冷冷地看向這些逐漸靠近、在一個合適往下跳躍的位置懸空的星艦,面上的神色絕對稱不上歡迎。
——那一艘艘的星艦太顯眼,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出自何處。
時蕤大腦一片空白,用力地抿緊唇,手指在往下緊緊地攥著。
當苦主一個一個找上門時,原來心情是這樣的——彷徨而無措,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他們會認識他嗎?記憶裡他是以什麼樣的形象存在,為什麼會精準地鎖定他身上?
時蕤的手掌撐到了法布勒斯的襯衫上,堅硬的扣子擦碰到受傷的掌心,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他輕輕地皺起眉頭,沒吭聲。
所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