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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獸人推了一把才趕過去。

他就是趕鴨子上架,走的時候雙腿還在發軟。

日麗閣也並不是沒有認出來他的,面色隱隱有些發白,還暗自瞪外面那個獸人一眼,擔憂地看向他。

時蕤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地坐在貓耳獸人旁邊,發現對方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也不像是什麼暴戾之人,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藉著歌舞聲,對方悄然問道:“你怎麼突然來了這裡,還扮成了這樣,你就不怕蟲族把這裡推平嗎?”

時蕤:“?”

什麼意思?對方難道認識自己嗎?怎麼又跟蟲族扯上了關係?

時蕤心裡頭好多個疑問。

伊延見他不答,悚然一驚:“你難道是不記得了?”

怪不得外面那隻高階蟲族在外面翻天覆地找什麼東西,原來是他們最尊貴的蟲母。

時蕤心中更加忐忑:“你是不是認識我,那我究竟是誰?”

伊延沒有立刻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忽地轉頭,提高聲音對在場的人說道:“光是這樣玩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來個有趣的小遊戲。”

眾人紛紛響應。

遊戲是傳酒令,從東至西繞著,一個接一個說一個小令子,然後再喝一杯酒。答不上來的人要受罰,在中間跳個舞之類的,總之要做一個表演。

既然是伊延提出來的,那麼就該由他開始。

他隨口說了一個小令,就對在一旁心慌意亂的時蕤說:“我想先跟你說一個故事。”

他的聲音很平靜,像是汩汩流動的泉水,讓時蕤的心情立刻就平靜了下來。

時蕤說:“好。”

於是在行酒令中,伊延還能一邊喝酒一邊接下他們的令子,口中跟時蕤說著故事,一心兩用,並不顯得慌亂。

時蕤無言,覺得對方還真是將那個故事銘心刻骨。

故事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在十多年前藉著寄生種潮入侵一事,野心勃勃的一個國家為了擴張領土,掠奪更多的資源,於是就把魔爪伸向了旁邊的國家,並且還用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是那個被侵略的國家一意孤行,破壞了抵擋防禦線的一個口子,將寄生蟲引進來,害得整個九十銀河域都傷得面目全非,是星域的罪人。

那個國家找的藉口,甚至連被侵略的國家本身的國民都相信了,統治階級被推翻,政權易主之後想要奪回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軍隊以及大量的國民在外面紛紛流浪,同時也成為了其他國家抵禦寄生種的僱傭兵。當然,說的好聽點是這樣,說的難聽點就是炮灰。

他們不願意犧牲自己本國的國民,但如果死的是其他國家的人,那就半點都不心疼了。

以前與這個國家有過密切貿易交流,還有過友好合作的國家都按下此事不談,礙於侵略國的強大和力量的增強,再加上其他國家也得到好處,一個偌大的帝國毀滅,居然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對。

時蕤很聰明,當然聽出了故事中兩個國家的主角分別對應的是現實中的誰。

這件事只要稍微有一點政治嗅覺都能知道其實是聯邦的陰謀,後面也不是沒有國民反應過來,但是他們醒悟得都太晚了。

“這一次只有你能幫我了,我原本以為我們已經做出足夠多的事,但是還不夠,而且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十年飲冰,難涼熱血,可是他們究竟有多少個十年可以耗得起呢?多數人已經麻木了。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忘記了家國仇恨,甘心活在聯邦的統治之下。

伊延靠在他的肩膀邊,致歉:“就這一次,幫幫我。”

時蕤聽著他說出那個故事,其實非常揪心,亡國的恨與淚其實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知道,更何況他們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仇人尋歡作樂,把自己的同胞當做耗材。

他現在只是身處其中的一角,看見歐斯西帝國的國民們生活狀態都覺得有些悲傷,不忍。

他不敢想象眼前這個人一直看著,心臟會不會像是被刀割一樣。

“可是、可是我該怎麼幫你呢?我什麼也不會,甚至自身都難保了。”

時蕤說話的時候悶悶的,他臉上戴的口罩有些薄,也很透氣,悶熱的香氣幾乎能撲到伊延的臉上,臉頰也暈出了軟軟的紅。

可憐又可愛。

時蕤在心裡面猜測著,難道對方是打算讓他用美色勾引,然後去刺殺那個聯邦的主事人嗎?

“這、這種大事交給我真的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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