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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

他又嗆出幾口水,在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狼狽之後,冷白的面頰頓時浮了些紅。

時蕤兩隻手都十分痠軟,剛才把人從泳池裡拖出來其實就幾乎耗光了他的體能,但是人命關天,他不想看著活生生的一條命在自己面前逝去,於是又立馬進行了幾分鐘的急救。

現在感覺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了。

但他還知道自己現在仍坐在別人身上呢,於是趕緊翻個身起來,把自己在瓷磚上癱成了塊餅,只胸膛起伏著,看起來比旁邊那位更像是被人從池子裡救出來的一樣。

腹部的柔軟消失,只殘留著些許暖意在身上,德西穆斯比剛才還要失落。

他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時蕤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水給打溼。而且看上去也太透了,黏在他柔軟纖細的軀體上,隱隱透出些肉色。

粉嫩的一點,白膩的皮肉和暈透出來的水透的紅。

德西穆斯感覺自己鼻子熱熱的。

“你好像流鼻血了。”

他聽到了時蕤有些驚恐的聲音,那張小臉都變得慌亂無措起來。

德西穆斯感覺在今天他要把這輩子所有的臉都給丟光了。

幸好泳池內就有毛巾,他擦了幾下,沒過一會兒就止住了血。

“你先在我的房間裡換一下衣服吧,這個樣子出去也不太好。”德西穆斯心說,幸好看見的是他這樣的正人君子,如果是別的什麼人,現在還不知道會做些什麼。

“不過你要是想留在這裡也可以,住我的房間都行。”德西穆斯補充了這麼一句。

畢竟他曾經見過一樓的住況,那樣狹窄逼仄,都不能稱之為房間,僅僅是個落腳的地方,不及他這裡豪華闊綽,寬大舒展。

他這句話提醒了時蕤,他趕緊慌慌張張地爬起,卻因為身體無力雙臂發軟,一直沒能起得來。

還是德西穆斯把他扶著:“你要是沒力氣也彆著急,要去哪我都可以抱你過去。”

這話要是讓任何一個追捧他的人聽見了,恐怕都能引起各種激烈的反應,嚴重的甚至都能昏厥過去。畢竟日麗閣在這條橫跨半個星球的街道中,已經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店了,甚至裡面都能開車,毫不誇張地說,一家店都佔了一條街。

時蕤昨天能走完一二三樓,一半靠毅力,一半靠著腳下的懸浮車。那是員工們人手一隻的,小小一個,踩在腳底噴著淡藍色的火焰,到處都能飛過去,就相當於是哪吒腳下的風火輪,不過他們這個是充電款的。

時蕤並不領情,想從德西穆斯懷裡起來,搖頭說:“不用了。”

他忽然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

有些過於安靜了。

他趕緊側過臉抬眼看去,只見德西穆斯表情痴怔,眼睛直直地注視著他的面龐,就像是陷入了某種迷障之中,甚至連眨眼都不捨得。

時蕤心中一驚,下意識撫摸上了自己的臉,鼻子、嘴巴,好像都成了之前的模樣了。

泳池旁邊的瓷磚非常明亮,不僅能夠反射出光,也能將人的面龐倒映出來。

時蕤往下低頭一看,自己那張過分出色的臉蛋已經顯露出來,怎麼遮也遮不住了,心中不由陷入一陣絕望。

德西穆斯用了好幾分鐘才勉強讓自己從痴怔中抽神出來,只是目光還會情不自禁落在時蕤的臉上,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有些冒犯,於是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掌心——

不能再在對方面前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了。

“你、你真好看。”德西穆斯一開口,就很想給自己一巴掌,他明明想說的不是這個,但不知怎麼的,話到嘴邊就溜出來了這麼一句話,簡直是丟人現眼,笨嘴拙舌的。

時蕤沒做聲。

如果是別人這樣對他,德西穆斯早就生氣了,但是他看著時蕤,一點都生不起任何氣,像個痴漢一樣傻愣愣的。

好在他還剩些許理智,趕忙問時蕤:“你是不是故意把自己扮醜,不想從事這個?”

時蕤這下理他了,猶豫著,點點頭。

“我、我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很乾淨的。”德西穆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著急忙慌地解釋著,“如果你不願意,沒人會強迫你。”

“噢,我不是要勸說你從事這個的意思。”

時蕤點點頭,然後說:“我沒有歧視你們……我只是,單純的不想。”

“沒關係,跟別人說話有時候也挺累的,我能明白。”

但是在這一刻德西穆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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