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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程度引起看客的同情心,知道嗎?”
“我入獄的原因不是為母親復仇……”
周明赫錯開目光,不敢直視張逐的眼:“我當然知道,但你只有那麼說,才能得到公眾的諒解。”
“我為什麼要得到別人的諒解?我又沒有對不起他們。”
“為什麼?為了我行吧!”周明赫氣急敗壞地,“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行麼,是我需要你去澄清,是我想把我們的賬號再做回來……”
說著他慢慢蹲下身去,抓著頭髮,喃喃地:“……因為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還能做點什麼。我什麼都做不到,只會搞砸一切。我真是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張逐居高臨下看了他一陣,終是彎腰拉他胳膊:“我去,我照你的話說。”他咂嘴,抱怨,“你真的好麻煩。”
周明赫哭喪著臉:“我再問一遍,你好好回答。”
張逐被逼無奈只好順從。
聽他那一字不漏卻毫無感情的唸白,周明赫又打斷他:“你得加點語氣和感情,像這樣……不對……我看你就是敷衍。”威逼過後又試圖講道理,“被銷號之後根本沒有媒體願意採訪我們,還是雲姐把我們的經歷寫成了故事,感動了她的讀者。也是她牽線搭橋,爭取來的這一次採訪。能不能翻盤就看這次,你不要這種態度。”
周明赫很著急。他急於澄清張逐身上的“汙點”,急於重新把他推出去,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還能思考和有力氣去做點什麼的時間不多了。
之前的轉換週期他都很無感,會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完成,往往是一覺醒來天就突然塌下來,情緒已經落到了谷底。
這次卻不同。那天他正和張逐在外面吃飯,餐食美味,他有些興奮地和張逐聊他的新計劃。話只說到一半,他突然就沒了食慾,也沒了聊天的興趣,只是慣性讓他繼續說話和往嘴裡塞東西。意識一分為二,一部分維持著正常的樣子,另一部分在往下墜落,一切變得模糊,只有失重感和呼嘯的風聲,直到他躺在地獄深淵,四周只有黑暗和死寂。
他這段時間的情緒真是壞透了,每天腦子裡塞滿了負面悲觀的想法,只能擠出小小的一隅供他正常思考。他已經被死意逼到懸崖邊上,隨時都可能跳下。
他想把張逐趕走,叫他一個人去重新開始,卻失敗了。他剩下還能做的,就是將這賬號起死回生,也是給張逐留一條生路。
吃藥會減輕他這些負面情緒,但同時也會把他變得渾渾噩噩,大腦混沌什麼也做不了。輿論給他的時間卻很有限,只要熱度一過,再無人討論,張逐就會徹底從大眾眼前消失。為了抓住這最後的機會,他只能強撐下去。
一週後,採訪如期進行。
張逐捏著鼻子萬般不願,終究還是沒拗過周明赫。記者提的問題他按教給他的話術回答,至於有些答得不好的,經過“教育”後,又重新補錄了。
採訪結束,周明赫招待媒體團隊在麗江好吃好玩了幾天,臨走每人包了個大紅包。他知道能不能挽回張逐的形象,扭轉輿論,全在這幾個人手裡。
周明赫招待用了心,媒體那邊也負責,釋出前還特意將編輯好的文章和剪輯好的影片給周明赫過目。一切妥當之後,才公之於眾。
影片發酵了幾天,也找了公關合作和推送,反響卻沒有周明赫預料的好,他以張逐個人建的新賬號也只是恢復了封號前十分之一的粉絲量。
這讓他十分憂慮、自責,更後悔當時一時衝動去挑戰公眾的認知,落得那般下場。楊雲舒卻覺得這一步走得還不錯,至少是個新的。
有了,還需要經營。他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心力,著急教給張逐怎麼拍攝,怎麼剪輯,怎麼寫文案之類。可惜張逐對此毫無興趣,也不願意學,總是嗆聲:“你自己會做,憑什麼還要我做?”
周明赫無法跟他解釋,只是氣急敗壞強迫他,把自己焦慮得團團轉。
就在他覺得一切都走入死局時,一個陌生女人敲開了他家的門。
女人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告訴周明赫,她特意從香港過來,想跟張逐談談。
周明赫打量她,一身沒有牌子的定製休閒西裝,拎愛馬仕的挎包和戴百達翡麗的手錶,很是狐疑:“你有什麼可以和我談。張逐不擅長跟人交流,你和他談也談不出結果。”
“我知啊,我看了他的採訪。藝術家通常都會有些eotion和ntal方面的問題啦,我好熟悉的,所以我還系想同他本人聊聊。”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