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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顏淵收拾好餐桌,剛想回到床上補眠,就被手機裡的鈴聲打斷,有了昨天保險公司的前科,她也沒有多期待,慢吞吞地走過去,順手還捋了一下肥啾的毛,從床上拾起手機,幾乎在電話快要結束通話的那一刻才按了接聽鍵。
對面是一個頗為知性的女人嗓音,即使這麼久才接通她也沒有一絲不耐:“你好,請問是白顏淵白女士嗎?”
那一瞬間,白顏淵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愣愣地握著手機,都忘了回答。
那邊女人疑惑地重複道:“你好?”
白顏淵立刻回神:“你好,是我,我就是白顏淵。”
女人明顯鬆了一口氣,才把給她打電話的目的說出來。
等到掛電話的時候,白顏淵仍舊處在巨大的喜悅之中沒有緩過神來,昨天她找的那幾個還算靠譜的招平面模特的公司居然有一家今天就給了她回應,這個結果讓她欣喜若狂。
那家是一個玉器作坊,叫做玲瓏閣,沒有什麼名氣,至少白顏淵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號,但好歹也算是一個祖傳的牌坊,已經有百年的歷史,這也是白顏淵當時沒把這家玉器作坊篩掉的原因。
以後再過多年,當玲瓏閣在市場上名聲大噪之時,她力壓眾人被挑選為玲瓏閣的品牌代言人,也許有著這一絲一縷的念舊的原因,她也只是笑了笑,暗自慶幸早些時候自己沒有因為一個品牌名氣小就將它斃掉。
電話裡的女人讓她三天後上午九點去試鏡,如果效果好的話,就直接拍出片子。白顏淵求之不得,她下午四點還要去兼職,自然能少耽誤些休息時間就少耽誤些。
她開啟冰箱,思忖著裡面的食物如果節省些的話還能勉強撐個四五天,也就放心了。
白顏淵後來又給經紀人打過電話確認一下自己的行程安排,雖然像她這種給公司帶不來絲毫利潤的底層人物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安排,為保萬無一失,她還是去確認了一下。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她欣喜的同時還有些失望,她不由得有些擔憂自己走入娛樂圈這個圈子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這兩天白顏淵傍晚照樣去燒烤攤兼職,下了班就立刻打車回家,她的運氣還算不錯,到稍微寬些的馬路上就能打著計程車,因此也節省了不少時間,每次都能在十一點之前上床睡覺。因此,她倒是養出了一個好氣色。
兩天很快過去,第三天的時候她起了個大早,吃完早飯之後還化上了淡妝,挑出一條相對淡雅一些的米黃衣裙,便準備打車去玲瓏閣,先去跟相關的人去見個面,談一些關於報酬和合作的事宜。
等到了玲瓏閣,白顏淵徹底被眼前所見著的景象給震住了。不是大氣恢宏,氣勢磅礴那種震住,而是,從外面看去,這玲瓏閣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玉器行,牌子有些發舊,玲瓏閣三個字的霓虹燈的燈泡都缺了好幾個,水泥塑成的臺階邊角處都磨得圓了,有些地方還有些缺口,幸好大門還是完整的,不用擔心丟東西。
白顏淵心情複雜地從車上下來,站在門口風中凌亂。
這真的是傳說中高大上的玉器行而不是個普通的居民區雜貨店?
門口有一箇中年女人正四處張望著,見白顏淵站在門口不動了,她眼中霎時亮起來,頗為熱絡地走過去:“白小姐?”聽聲音便知是給她打電話的那個女人了。
白顏淵詫異扭頭,猶猶豫豫地說道:“是我。”
她填的表格上有她自己的一寸照片,所以對方能把她認出來她倒是絲毫不懷疑。
女人年齡有些大了,但保養還算得當,面板還泛著光澤,除了嘴邊兩道有些深的法令紋,幾乎看不出她年紀已經快五十。
女人也不在意她的猶豫,十分自來熟地拉著她的手把她往店裡拉,一邊介紹著:“玲瓏閣是個百年老字號了,一直都被掌控在謝家的手裡,要是追溯到祖輩,那些宮裡頭的貴妃們還用過玲瓏閣的玉器,那時候一提玲瓏閣誰不是舉著大拇指,只是後來八國聯軍侵華那會家主太過剛直,被那群洋人給害了,那一代正好是謝家青黃不接的時候,玲瓏閣也就沒落了,不過謝家有一條旁支倒是挑起這個擔子,開始經商,玉器這邊也一直都沒閒置,手藝傳下來是傳下來了,只可惜一直都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謝家那條旁支也就變成了主系,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的,這個玉器行竟然一直都沒人來管,每年就給些錢勉強維持著,唉……”
說到這,女人竟是深深嘆一口氣,無奈與憂愁盡在不言中。
白顏淵始終耐心地聽著女人的話沒有打斷,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