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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繆爾:請給我一個,幸運的祝福之吻吧。
姬明與但繆爾面面相覷。
白顏淵又是猛拍一下桌子:“明天什麼日子你們知道嗎!”
姬明輕笑一聲,繼續埋頭奮戰,他面前咖哩飯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他可不會浪費與面前的美食近距離接觸的時間去看別的。
姬明跑了,只剩但繆爾。
白顏淵說不清自己的心情是什麼樣的,她身份特殊,身上又有串通教廷的嫌疑,這兩位血族沒把她大卸八塊她就已經該感恩戴德了,怎麼能還逼著人家把至關重要的機密計劃講給她聽?說到底,要不是她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太高,也不會徒生這麼多煩惱。
白顏淵知道她沒有生氣的立場,可這種不受人信任的感覺實在讓她承受不了。
“你們不就是怕我串通教廷然後出賣你們嗎!”
歇斯底里的吼聲,宣洩著她這幾日的憋悶。
但繆爾坐在椅子上,仰頭柔柔地看著她:“蘭德……”
“停,你別插話,讓我說完,”白顏淵現在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任何話,“你們不就是懷疑我嗎,我知道,我這個身份在你們這也是尷尬,那你們還留著我幹什麼?怎麼不把我趕出去,像那個塞克琉斯一樣,不留一點餘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算了,跟你們置氣我得氣死!”
白顏淵越說越氣,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這一吼,姬明徹底嚇得湯匙都脫手了,瞪大了眼看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肥啾也嚇了一跳,從白顏淵的腦袋頂探出了個小腦袋,一雙小綠豆眼泛著水澤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四周。
但繆爾無奈地笑了笑:“蘭德……”
白顏淵擰眉:“蘭你大爺的德!”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姬明不輕不重地咳了一聲,在這個世界,可沒有他們那邊罵人的說法。但繆爾那個傢伙肯定聽不懂。
果然,但繆爾愣了,擰眉問道:“我大爺?”
白顏淵火氣衝到了頭頂,重重地扔下個“哼”字,提起裙襬“噠噠噠”地跑上了樓。
姬明和但繆爾對視一眼,姬明猶豫許久,說道:“要不,你上去勸勸?”
但繆爾似乎也正有此意,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著一盤蝙蝠侍者剛剛從園子裡的葡萄藤上摘下洗淨的葡萄,慢悠悠地走了上去。
先是敲門,但繆爾這次已經做好了要在門外哄勸好久的準備,可誰知,他第一次剛剛敲下去,裡面就傳來一道低沉壓抑的聲音:“進來。”
這讓但繆爾頗感詫異,隨即明瞭,嘴角帶著抹笑容,擰開門把手,坦然地走了進去。
剛才發了那麼大的一通脾氣,這是在找臺階給自己下呢。
白顏淵蹲坐在沙發上,雙手環抱著膝蓋,僅僅在但繆爾走進來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他,隨後便低下頭去,原本頗有朝氣的一個人,這下全蔫了,甚至都能看清楚她身上散發的低氣壓。
但繆爾把那碟葡萄擱到桌上,隨後直接坐到她的對面,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白顏淵把頭埋在膝間,嘟囔著:“一會你幫我跟修斯道個歉,我沒臉見他。”
但繆爾唇邊笑意不減,嗓音低沉:“你沒錯,不用道歉。”
聽了這話,白顏淵沒什麼反應,還是低垂著頭,像是滿心的糾結和猶豫:“是我沒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我的身份本來就尷尬,你們不告訴我是正常的,算了,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
但繆爾悠閒地拈起一顆葡萄送進自己嘴裡:“我們不是不想告訴你。”
“而是,沒什麼可告訴你的。”
那一刻,白顏淵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猛地抬頭,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但繆爾眼眸微眯,將一顆紫紅的葡萄珠遞到白顏淵嘴邊,笑得有些邪氣,卻又意外地好看:“我們沒什麼可告訴你的。”
白顏淵將他的手推到一邊,臉色奇差:“你說什麼?你們沒有什麼可告訴我的?意思就是你們……一點計劃都沒有?”
雖然白顏淵不願意把話說明白,但是她不得不說個明白。
但繆爾一臉坦然:“對。”
對?你他孃的還有臉說對?明天教廷就要把你的家給抄了你還一點計劃都沒有?
看著但繆爾那張悠閒自在的臉,白顏淵恨不得衝上去把它撕個稀巴爛。
“你在逗我?”白顏淵開始那低沉憂鬱的情緒瞬間不見,一下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