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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處理掉卻一把被北煬攔下。
北煬挑眉,本該清冷淡漠的面容做這個表情竟是無絲毫違和:“這是什麼?”
白顏淵瞥了一眼便莞爾一笑:“三千七百五十六張,你走的那七個多月我可一直都沒閒著。”
北煬有些動容,這麼厚的一沓紙,白顏淵甚至有的時候一天寫三張,滿溢的思念全都覆蓋在了上頭。
北煬喉結動了動,一把就抱住了白顏淵將她禁錮在了懷裡:“對不起,我該早些回來的。”
白顏淵眨了眨眼,說道:“你回來了就好了。”
北煬嗅著白顏淵髮間的香氣,說道:“其實,在我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我的夢裡一直有你的身影。”
“黑髮白衣,站在梅枝之下衝我笑著的樣子。”
“我想,我那時那麼瘋狂地想要坐上王位,是覺得你一定在某個角落裡存在著,等我登上王位看到了我,就會朝我走來。”
“幸好,你來了,我醒了。”
北煬早已命人在山間搭了一座房子,他們二人過去時,一切都已打理完好。
白顏淵看著山林裡的景色,十分新鮮,左轉轉,右看看,一張嬌俏的臉蛋被笑容映襯得更加明媚動人。
北煬站在一旁看著她淡淡地笑,這種生活,他已渴慕許久。
但是,上天卻從不會放過那些微小的幸福。
當晚,一群黑衣刺客就將這座小屋圍了個水洩不通。
北煬牢牢將白顏淵護在身後,手中的長劍已經發出了清越的嗡鳴聲。
白顏淵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山林中耀眼的火把,滿臉絕望。
沒有護衛,沒有幫手,只有他們兩個人。
北煬武功高強,卻要護著根本無法自保的白顏淵,雙拳終究還是難敵四手,落於下風。
黑衣人也是看出白顏淵是北煬的軟肋,用了計,將白顏淵從北煬手中奪走。北煬瞬間就紅了眼,長劍飲血,凌厲無比,一個黑衣人倒下,卻有更多的黑衣人蜂擁而來。
剎那間,北煬身中數刀,殷紅的血融入了黑夜,緩緩地朝著遠方流淌。
白顏淵淒厲地喊著北煬的名字,一如多年前在誅仙台那樣。
北煬失了力氣,跌跪在了地上,脊背卻仍是挺直的。
黑衣人突然分站兩側,只見一上了年紀的太監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是安培元。
北煬瞳孔驟縮,沒有說話。
安培元“桀桀”地笑了:“王爺,您可真是不爭氣啊,老奴提醒過您無數次,您卻還是我行我素,那就怪不得老奴了。”
“皇上是個狠的,老奴早先兒那般為難皇上也不過都是受了您的唆使罷了,這般皇上正好要除掉您這個眼中釘,老奴恰好知道您在哪,也就順水推舟了。”
安培元說完,狠狠地將手中的匕首插入了身負重傷的北煬的心口。
北煬一聲沒吭,竟是掀起了嘴角冷笑:“你以為你殺了我白謹懿就會放過你?”
白顏淵看著北煬血流如注的心口,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安培元你卑鄙!”
安培元不耐地看了白顏淵一眼,皺眉:“這麼煩人,打斷她的腿再割了舌頭!”
北煬臉色瞬間冰寒:“你敢?”
“老奴為何不敢?”安培元得意了起來,“您今個都要折在了老奴的手裡,更別提她了。”
說完那兩個黑衣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法,猛地用力,白顏淵的兩條腿瞬間無力地彎了下去,同時一把明晃晃的刀塞進了她的嘴,下一秒,尖銳的痛感快要將她的頭蓋骨掀開。
白顏淵臉色慘白,疼得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卻被捂住了嘴一聲也叫不出。
粘稠的血順著嘴角往外流。
北煬血漸漸地不再流了,身上無力,最後艱難扭頭朝白顏淵那邊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柔情和絕望。隨後,便如同一座山崩塌一般,向後轟然倒去。
安培元冷哼了一聲,將手裡的火把往木頭房子上一扔,火花剎那間猶如紅蓮綻放。
安培元領著黑衣人欣然離去。
白顏淵趴在了地上,嗓音嘶啞地吼著,卻是沒有人應答。
白顏淵將手摳在了泥土裡,雙腿以極怪異的姿勢扭曲著,雙腿走不動,那就爬吧。
纖白細嫩的手指摳著泥土,指甲外翻,血與泥土混合,狼狽不已。
一點都不痛。
腰以下不能動,那就爬吧。
一點一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