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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飄蕩,嘗不完蜜意。
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時一刻,都能讓女人感覺到幸福繚繞。
那麼,為什麼未大情聖留不住韓大美人呢?因為韓嬋就不是一個尋常的女人。
她喜歡新鮮感,不會七十二般變化的男人都留不住她。
未輕煦留不住,沈長戈也留不住,高思翰只想玩,不想留。至於拓跋武平留不留得住,要看他的皇位牢不牢固。
當然,像未輕煦看不起沈長戈一樣,沈長戈也對未輕煦的春風化雨,感覺到極度不適。
你還有啥本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殺只雞的力氣都沒有。把你扔到戰場上,一個馬蹄子踩過來,就能讓你丟了小命。
你是淨了身之後不得不靜了心,頂著一張爹孃給的漂亮臉蛋,膩歪在女人身邊當姐妹。再耍耍嘴皮子,搞些小來小去,不當吃喝的小玩笑,哄著歲晚嘻嘻哈哈。
然後呢?你還能幹個啥?
若是歲晚看得著我,你的那些小伎倆,我不會學,不會用嗎?
倒杯茶,吹涼涼,喂嘴邊。
扯帕子,擦擦汗,微微笑。
抱孩子,散散步,親親臉……
希城的天氣很奇怪,冬天有多冷,夏天就有多熱。
七月流火,乾巴巴的暴曬。沈長戈的小腿上扎滿了銀針,靠坐在窗邊的軟榻上,伸長脖子,遙望庭院樹蔭下的一家三口,觀察著未輕煦的一舉一動。
他的心裡又酸又澀,嘴裡又幹又苦,不由得氣鼓鼓地想,未輕煦的那些黏黏糊糊,他一看就會,有啥了不起的。
但沈大將軍身上的本事,若是讓姓未的小白臉來學,夠他學到死,也學不會一分。
他沈長戈不是一無是處,比不過別人,還比不過未輕煦那隻小雞仔嗎?
晌午,日頭正當空,房簷遮不住陽光,窗戶也擋不住熱浪。
沈長戈挪動不了,大腦袋卡在窗臺下暴曬,曬得暈頭轉向,也捨不得躺下去。只為了盯著窗外的吳歲晚,多看一眼是一眼,若是能把她看到屋裡來,就更好了。
自從入伏之後,他的沈家軍為了躲避夏日炎炎,都是起早貪黑訓練。白日裡無事,便往春善堂跑得勤快。
未輕煦說三天扎一回針,他卻一天來一回。然而,不知是他運氣不好,還是未公子使的手段。他扎兩回針,能見吳歲晚一回都是好的了。想要說上一句話,更是艱難,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鬧心。
沈長戈盼了六七日,才有機會盯著吳歲晚。光看兩眼不過癮,自然又生了奢望,盼著她能進屋來。
可是,盯來盯去,吳歲晚還是被他盯跑了,真是哭不得,氣不得。
小未曦打個哈欠,吳歲晚帶她回了房,哄睡午覺,未輕煦轉回屋子裡看他的病患……那張拉拉老長的大驢臉!
“哼呵……”
未輕煦當然懂得沈長戈的難受,用鼻子笑了兩聲,剛要走過來拔針,卻感覺心口一陣絞痛。
“怎麼了?”
沈長戈挪蹭了一下屁股,冷嘲道:“你們高門貴公子,從小都學過變臉啊!剛剛在外面浪得像朵花兒似的,咋的一進門就凋謝了?”
未輕煦沉默不語,緊按著前胸來到書案前。在一個空花瓶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兩粒墨綠色藥丸,嚥了下去。
“你在幹什麼?”
沈長戈察覺不對,面色凝重:“你他孃的不會還再服用羽化散吧?藏得那麼嚴實,揹著歲晚偷著吃?”
未輕煦還是不理人,把藥藏回去,轉到桌邊喝了一口涼茶,緩了緩氣。
沈長戈再次挪了挪屁股,後背挺得溜直,不耐煩地追問:“你說話呀!什麼意思?你吃那破玩意兒,不會再發瘋吧?歲晚剛好了沒幾天,你嚇著她怎麼辦?”
“嗨……我好久沒吃羽化散啦!有歲晚陪在身邊,比吃藥還開心……”
未輕煦的臉色恢復了幾分血色,漫步到窗邊給沈長戈拔針。
“那你剛剛吃的什麼東西?”
沈長戈皺緊眉頭,嘮嘮叨叨:“你是有什麼毛病?要抓緊治啊!曦兒那麼小,被你抱來抱去,染了你的病氣,可怎麼好?歲晚的生意越做越大,帶著孩子,管不過來小事。你再病倒了,雜七雜八的東西都要歲晚過問,不得累壞了。再有……”
沈長戈越說越激動,提高了嗓門:“你他孃的,可別哪一天不著不備的嘎嘣了。你那條破命沒啥可惜的,但你現在死了,歲晚就只能記著你裝出來的好。那樣就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