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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黑臉皮的老光棍兒王小水。
“邱娘子,忙著呢?”
吳歲晚心中納罕,神色淡淡:“什麼事?”
“哎……咱們借一步說話吧!”
王小水左顧右盼,活像個青天白日裡做賊的。
吳歲晚半個月沒回小巷子,把那幾個熊人忘了個乾淨。她沒得罪誰,也沒幹壞事,咋把這麼個玩意兒招來的?
“你有話就直說!”
吳歲晚冷了嗓音,王小水慌忙彎腰,討好道:“邱娘子別誤會,我是好心,是來幫您的……”
他一邊說一邊湊近,壓低聲音道:“邱娘子,你得有個準備,想想退路。你夫君找來了,正等在舊宅子門口,你那些事兒瞞不住了,可咋辦?”
夫君?未輕煦?一定是未輕煦!
為什麼不是有婚書的沈長戈,因為吳歲晚心裡被未輕煦裝滿了,從來想不起姓沈的。
“他說他是我夫君?”
吳歲晚急得快走幾步,又回頭確認道:“他等在我家門口?”
“是呀!”
王小水裝出著急上火的模樣:“我一聽他說他是邱娘子的夫君,就趕忙跑來通風報信,可不敢讓他知道您在北寧縣和別人瞎扯淡的事兒啊……”
吳歲晚心間激盪著狂喜的浪潮,只記得未輕煦是她的溫柔郎君,卻忘了他的一連串惡行,不顧儀態,提起裙襬,迎著春風奔跑。
當她氣喘吁吁拐到小巷子裡,她的小破院子大門前,已經圍了一大圈兒閒人。
“哎呦……邱娘子回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人群緩緩裂開縫隙,露出了一個身著粗布麻衣,依然唇紅齒白的俊俏男人。
“娘子……我等你很久了……”
未輕煦的眉目裡遊離著點點委屈,朝她走來的每一步,都是說不盡的飄逸風流。
“娘子,你怎麼能和別人說我死了呢?”
未輕煦在吳歲晚身前站定,手指慢慢拂過她的臉頰,拂去一兩顆晶瑩的淚珠,柔聲低喃:“夫君還活著呢?娘子高興嗎?”
一陣陣暖風輕輕吹,十幾雙眼睛晶晶亮,吳歲晚的淚水洶湧,張嘴就是恨恨地質問:“你咋還沒死呢?你又去哪裡瘋玩兒啦?怎麼才想起回家呢?”
未輕煦張開雙臂,擁抱女人入懷,一手管住她的肩膀,一手輕按她的髮髻,讓她流淚的臉,緊貼自己的胸口,啞聲說道:“娘子的話,為夫都記得,你說一年半載都不想看見我的……今日是我們分開的九個月整,不是一年,也不是半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