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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內,就能治住瘟疫。”
“他忙著治病,我忙著管家,各司其職才好。”
“可別是他忙著把病治好了,我卻把家管個亂七八糟,他回來是要嘲笑我的。”
吳歲晚回到城裡,就進了春善堂的後院廚房,預備了很多食材。
“那麼多人呢!我得多做點。大夫們需要品嚐美味,病人也需要補充營養。只是做炒菜不合適,距離這麼遠,再熱了也不好吃。我做些整雞整魚,他們放鍋裡騰一騰就好。給輕煦單獨熬一罐子湯水,他的身子太瘦弱了,日夜照顧病人,怎麼受得了?”
沈長戈不言不語,也沒有啥表情。一直默默地守在吳歲晚身後,看她滿懷希望,忙忙碌碌。
夜深了,星星滿天,吳歲晚打算好所有事物,安心在溫暖的被窩裡睡著了,沈長戈還站在院子裡守候著。
“哎呀……我的將軍啊!你怎麼不回去呢?一天天的,把破爛事都交給我。我也很辛苦,很累的呀,有些事我也不敢做主啊!”
三寶在軍營和將軍府兩頭跑,有幾件急需沈長戈拿主意的大事兒,卻乾等等不回來那位大將軍。追過來一瞧,他家主子又變成了木頭杆子。
“您這是怎麼了?又挨夫人罵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大半夜堵在人家門口,誰能不煩你啊?”
沈長戈不動不言,把袖籠裡的紙團遞了過去。
“啊?”
三寶藉著月光看清了紙上的內容,驚呼一聲,又連忙捂住嘴巴。
“這……怎麼會這樣?真的不行了嗎?夫人怎麼辦?她能受得了嗎?你又打算怎麼辦呢?”
沈長戈還是巋然而立,雙目沉沉,盯著吳歲晚臥房那扇黑乎乎的視窗,啞聲低喃:“我不知道……”
第二日一大早,睡眼模糊的吳歲晚一開啟房門,就被滿臉憔悴的沈長戈嚇了一跳。
“哎呀?你這是幹啥呢?”
沈長戈扯了扯嘴角,笑得僵巴巴:“歲晚,你還好嗎?我就是想陪著你。”
吳歲晚皺了皺眉頭,躲開男人,嫌惡道:“誰要你陪呀?我那天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很煩的,你沒毛病吧?”
沈長戈清了清嗓子:“嗯……我身體一向很好的……”
吳歲晚把男人丟在原地,快步奔向廚房,一邊走還一邊咧著嘴,小聲嘟囔:“身體是沒毛病,就是精神不大好。你該不是被韓嬋拋棄後,也得了瘋病吧?”
沈長戈不是一個舌燦蓮花、花言巧語的男人,但也不至於死板沉悶到一句話接不上。但今日的他,比起前幾日,分外安靜。
陪著吳歲晚理生意做飯,護送她去村口送飯,再陪著她回城,下廚房準備食材,第二日重複第一日,第三日重複第二日。
到了第五日,村子裡傳出訊息,方子有效,病人好轉,再等五日,大夫們就能回家了。
吳歲晚像一隻歡樂的花蝴蝶,村子城裡來回奔波,盼著望著,她的夫君回家來。
相比之下,沈長戈短短五日之內瘦了一大圈兒,心神不寧,沉默寡言。
他派了人入村子探聽訊息。
未輕煦給他傳話,說自己的身子早已是油盡燈枯,再染了疫病,根本無力迴天。他沒有冤屈,也沒有不甘,這是他為自己選的最好的死法。
由於現如今只在安心等死,模樣實在難看,他沒有勇氣和歲晚當面告別,害怕歲晚崩潰……
沈長戈氣得罵罵咧咧:“你孃的,未輕煦,你真是我的剋星,淨他孃的給我製造困難。什麼叫最好的死法?什麼不想當面告別?你倒是死得乾淨利落,歲晚怎麼辦?她是見著你的臨死之態,受不得打擊。難道她見著你的一捧骨灰,就能撐得住刺激嗎?”
還有三日,村子口才能撤兵。
滿山遍野一片新綠的季節,同樣春光滿面的吳歲晚捧著一罐雞湯踏下馬車。
原本她是打算像往日一樣,把罐子交給守門計程車兵,不想安靜多時的沈長戈走近,輕聲道:“歲晚,你自己送進去吧!”
“啊?”
吳歲晚面上一片懵懂,火熱的心臟卻驟然揪緊。
事出反常,必有緣故。
吳歲晚何其聰明,抿緊嘴唇,沒有多問一句,直直往裡走。
有問別人的功夫,不如自己去探個究竟。
守門計程車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阻攔,自動讓開道路。
第一,沈大將軍官兒大,人家說啥是啥。
第二,藥方有用,連續幾天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