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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皇子已死三年!連一個唱女都知道的事情,如此夏己不可能查不出來,只能說是時間問題,此次前往恭王府倘若是夏己查出了這件事,自己現在不知還能不能回的來。
司徒玉凝,想起這個為達目的可以演戲,不擇手段的角色女人,江長安不寒而慄。
司徒玉凝正坐在桌前,沏了杯香茗,細細淺嘗了一下又不滿意得蹙眉,眉間的豔麗紅點變得好看的淡粉色,像是也在好奇和疑問。
而後將茶水連同茶葉一同倒掉,然後再行放茶葉沏茶,縱是這茶罐中放的是她平日裡扔一片都顯得心疼的金葉子“蘭花香”,此刻也如是暴殄天物一般供以一直實驗。
可能是為了沖掉杯中他留下的嘴唇印痕,或許是為了洗刷掉內心這個男人的無恥,又或許,是這種不服輸的性子使然……
自從那個堅持睡在自己房間中的無恥登徒子走之後,她就一直如此反覆數十遍,但無論她怎樣改變火候都是沏不出江長安泡的那種味道。
“這個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你沏不出這種茶。”
一道熟悉的聲音自窗臺傳來,司徒玉凝慕然一驚,反應過來這個聲音之後鎮定自若地望了一眼。
江長安蹲坐在窗臺之上,抹去了珏皇子的面容,這是他本來的面貌。
第一次來第二次來,還是這一次來,他都是這樣一個姿勢坐在窗臺之上。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如山洪爆發的憤怒!
“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有門不走,非要扒窗……”司徒玉凝道,她還不知眼前這個可恨男人的名字,只得這樣稱呼,不過相信就算她知道對方的名字,也是隻會這樣稱呼。
這樣可恨的人,哪會值得人稱呼姓名!
“你想殺我?想借恭王府的手殺我?”江長安冷靜道。
“我若說不想,你信嗎?”
江長安沒有回答。
司徒玉凝繼續擺弄著茶具,手法越來越嫻熟,但是卻始終不得其法,身上湧露出焦躁不安的氣息,雖然也知心浮氣躁對沏茶百害而無一利,但是任誰試了這麼多次也得瘋掉。
再一次煮好一壺,她輕輕端起刻畫著秋楓的棕黃色玉壺,倒進杯中——
嘩嘩……
靜謐的房間彷彿隔絕了整個世界,屋外叫賣郎的吆喝聲戛然而止,只有熱騰騰的茶水倒入杯中的聲音,和升騰的煙霧熱氣。
司徒玉凝道:“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早,早很多。”
她並不知道南宮舞這個變數。
“這樣說來還是我命不該絕?”江長安冷笑。
江長安一躍立在司徒玉凝的身後,同時泉眼境的境界封存住這一間屋子的氣息。
“你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