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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被江長安下了結界外還放出了一點六道獄靈火,儘管是寒冬,房間裡卻像被放了個大暖爐,溫暖得很。
司徒玉凝剛邁開腿卻痛地輕哼了一聲險些栽倒,好在江長安及時攙住這才勉強支撐住。
司徒玉凝嘟嘴氣沖沖地擰在江長安的肩膀細肉:“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我也不會如此。現在可好,走路都成了困難事……”
江長安嘿嘿一笑,這小妮子嘴上生氣,手上怕他疼,掐捏的力氣卻一絲都不肯用。
江長安道:“尊敬的公主殿下,這可不怨我一個人,可還是你一直不停地說要的……”
“這樣說還怪我了?”司徒玉凝哼道。
“不怪不怪,都怪我。”江長安寵溺笑道,“只是你現在連走路都困難,如今天都亮了,倘若是那群手下看到公主殿下的走姿,難免瞎想殿下是不是腿受了傷……”
“你還說。”司徒玉凝也被撲哧地逗笑了,“我看他們誰敢。”
司徒玉凝繼續向梳妝檯走去,這是她第一次覺得這間房間原來這麼大,梳妝檯距離床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卻像咫尺天涯一樣,三寸金蓮緩緩挪移,臉上不時因為疼痛撕扯變化。
忽然,司徒玉凝“啊”得驚叫一聲,江長安一手托起腿彎一手摟著後背將她懸空抱起,足下用力已經移步道了梳妝鏡前。
“公主大人,到了。”江長安笑道。
司徒玉凝剛才驚詫之下緊張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此刻看到銅鏡中兩人這一幕心中也驚奇不已,似乎都有些不認識這個扭捏女兒姿態的女人該是那個行事風雷的司徒玉凝嗎?
司徒玉凝笑道:“你真好……”
江長安打諢道:“你說的是現在還是在床上?”
“你……登徒子。”司徒玉凝笑著拿起木梳,卻並未坐在鏡子前面,而是將江長安按坐在了木凳上。自己站在他的背後,撩起他的長髮,木梳一下一下,仔仔細細地從髮絲間穿過,週而復始。
她沒有什麼梳髮好聽的“詩”,卻比唸詩還要深情。
直到天色大亮,司徒玉凝輕輕為他將長髮束起,輕輕繫上一道紅色吉祥綢帶。
“登徒子,你如果不來東靈來找我,那我就帶領著東洲死侍來尋你!你個負心漢。”
“我這怎麼又成了負心漢了呢?”江長安無奈笑道,卻聽背後又有靜默抽泣的聲音,江長安依舊坐著,雙手握住司徒玉凝的柔荑環抱過自己脖子,捂在自己的胸口,江長安把頭後靠在司徒玉凝的小腹,享受地閉上眼睛盡情享受這一刻的安逸。
司徒玉凝微微一愣,臉上溫情,繞過他脖子的雙臂緊緊環抱了幾分。
“公主,白統領一切都準備好了,只待公主準備一番,就立即啟程。”
“知道了。”
那侍女又說道:“白統領讓女婢知會公主,天氣難測,還請公主儘快。”
司徒玉凝臉上不耐:“下去候著!”
“是。”
司徒玉凝冷然的面容轉回到江長安時又溫和之極,“我要穿衣了。”
江長安笑道:“卿與我梳髮,我為卿更衣。”
房間中頓時傳來一聲聲嬌俏聲音,這穿衣的過程自然又免不了一些肌膚之親,摸摸抓抓。
半個時辰後,司徒玉凝腳步緩慢地下了樓,在江長安的陪同之下一步實一步虛地先前走著。
江長安一隻手攙著司徒玉凝的手臂,另隻手則託在了她的背後,隔著衣衫輕撫按摩,美其名曰“離別溫存”。
一步步走下樓階,江長安笑道:“我怎麼覺得你胖了?”
司徒玉凝忽的一聲從他的懷裡掙起來,皺著瓊鼻道:“你才胖了!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的的是喜歡本公主胖一些。”
江長安一本正經地說著眾人眼中的離經叛道之語,道:“晚上重要的觸感,白天看起來當然要瘦一些才好,不過……”
看到司徒玉凝氣得完全掙開江長安的手掌,扶著樓梯扶手先行一步。腳步卻刻意得放慢一步,等著他追上前來。江長安怎麼會不懂得這點情趣,一個大跨步就貼在了她的身後,輕吟著說完後半句:“不過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該瘦的瘦,該胖的胖,白天我就看這些瘦的地方,晚上就玩那些……”
江長安的話還沒說完,司徒玉凝回身一指不輕不重地點在他的腦門上,一張臉紅得像是塗了厚厚的胭脂,低頭:“呸呸呸,瞎說什麼,你也不覺得害臊!”
“我不害臊啊!只是公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