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老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江長安將瓷瓶放在她的手心,笑道:“你的體內鴆羅罌病疾我雖然暫時沒有辦法完全去除,但是這些藥能夠幫助不會再發作,放心,不會再像第一次服藥這麼痛苦。你等我,我一定會找出鴆羅罌的破解之法。”
“嗯。”司徒玉凝捂住瓷瓶瞬間又趁勢再一次攥住江長安的手掌,眉眼如絲,飽含深情。又伸出紅舌俏皮地舔著嘴角。
“還要?你的身體……”江長安話說一半司徒玉凝的身子鑽出了錦被整個身子宛若一條柔軟的絲帶纏繞在身,紅唇再次覆蓋上他的臉頰……
咯吱吱……
不堪雲雨的香床又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
屋外的侍女感知到閨房中的香床再次開始劇烈晃動,神情錯愕:“不是吧,這都是第四次了!還來!”
隨後又不得不背過身子低頭,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樣子。
這一夜不知道屋裡的震動停了又起了幾次,門外的侍女都被攪得連打盹兒的機會都沒有,而派去稟報白南清統領的人也都是一去不回,沒有訊息。
直到後半夜,屋裡的才安靜了下來。
天色矇矇亮起,江長安早早地站在了窗前,從天色昏暗,直站到微微亮色。
每天的這個時辰都是他最清醒的時候,沒有絲毫睡意,因為他清楚,尋常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是睡得最死的時間,也是殺手最容易得手的時間,他身為一個歷經無數次生死徘徊的人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燈光將他的影子搖曳在牆壁上,隨風飄搖晃動。
他回頭看了一眼,司徒玉凝睡容安詳,也不知夢中夢到了什麼,嘴角漾起絲絲笑意。
江長安透過窗子望向皇城,能從醉仙樓輕鬆望見皇城的方向,這也是江長安選擇住在醉仙樓的一個主要原因。
不知多久,身後傳來溫柔憊懶的嚀嚶聲音:“你怎麼了?”
司徒玉凝不知何時甦醒了過來,依著綿柔靠枕坐起了身子,紗被裹在胸口,整個身子蜷縮在被子裡禦寒。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江長安回過身笑道,“你可是一直受累了整晚,應該多睡一會兒。”
“你……”司徒玉凝臉上又升起兩抹緋紅,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力氣,整個晚上不休不止此刻絲毫沒有竭力的跡象。
“怎麼?公主殿下還需要臣盡力嗎?”江長安壞笑著說道,“盡力”二字刻意咬合成重音,讓人忍不住想入翩翩。
“你還說。”司徒玉凝嬌叱道,見江長安踏步向著床邊走來,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兔整個身子縮排被子裡,驚道:“登徒子,你不會真的想……能不能下一次,我……”
司徒玉凝大大咧咧的性格隨著江長安的靠近也難免驚嚇,緊張地閉上了眼睛,誰料江長安只是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敲在她的眉心熾熱的紅點上,笑道:“想什麼呢?你現在呢需要休息,再睡一會兒……”
江長安溫情地注視著,司徒玉凝盯著咫尺之遙的專情注視的深情眼眸,如淨水般純澈,春雨般溫柔,一時痴了。
司徒玉凝一時玩心大起,俏皮挑眉笑道:“就不,我想看一看你,馬上天就要亮了,我就要離開了,你捨得我走嗎?”
司徒玉凝哀求道,渴望聽到挽留的回答,哪怕是騙她也好。
江長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坐在了床邊。司徒玉凝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輕哼一聲轉了個身子背過身去,悽苦道:“果然孃親說的都是真的,一個男人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之後,就不會重視。”
她本就命運坎坷,母親和弟弟相繼離世,世上已經再無親人,遇到了江長安她才真正地找到了一種歸屬感,就好像命裡註定,所以她不後悔將自己給了他,縱然從今後他不在乎,不重視,但最起碼她擁有過。女人在失去第一次的時候都會患得患失地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儘管她們自己也知道明明有的問題幾乎算的上是無理取鬧,但就是想要尋出一個心中想要的答案,而有時候,就連她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想到的是什麼樣的回答。
感覺到身後並無絲毫的安慰之語,並且床榻上的壓迫感一輕,江長安顯然站起了身子離去,司徒玉凝心如刀絞,眼底酸澀,她原本以為自己早就是一個不會被任何事擊中心中柔軟的堅強的人,可此時卻難忍住心中疼痛,疼的呼不上氣來。
可正在這時,那個人又坐到了床邊。
“你不是走了嗎?怎得又回來了?”司徒玉凝嬌嗔哼道。
身後還是沒有言語回答,司徒玉凝卻感覺到那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