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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又髒又破的衣服,牧文曲眼中閃過一道黯然之色,二十多年前這個老者也是那樣的英姿勃發,但是一場九龍山棋局之後,老者閉關二十年。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個破局的乞丐棋瘋子的影響,自出關以後也不在乎任何儀容。
誰能想到這個邋里邋遢的老者就是曾經的棋聖——南宮飛塵!
“怎麼了?”邋遢老者開口道,雙眼緊盯著殘局。
“弟子想要輔佐一人。”牧文曲恭恭敬敬地跪在他面前。
老者微微抬眸望了一眼又看回了棋盤上,“誰?”
“江家四公子,江長安。”牧文曲的語氣毅然堅定。
南宮飛塵笑著說道:“江家這灘水可是深不可測,不說江長安與江笑儒未來的爭鬥,就說眼下,與皇室也有糾葛,你想好了?身為一個下棋者,最忌諱的就是自己成為棋盤上的一子,儘管這樣,你也不在乎?”
“弟子不在乎。”牧文曲語氣平淡之極,像是沒把這些放在眼裡,反而有種悵然笑道:“一生就做這一次棋子。”
南宮飛塵皺了皺眉眉頭,又笑道:“一次……就是一生啊。我記得你可是曾說過,這輩子不願被任何人所驅使。”
“他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仙宮!”
南宮飛塵騰地坐起,一張古波不驚的臉上神色倉皇。“你說什麼?”
“仙宮!弟子在他身上看到了仙宮!一定不會錯!”牧文曲同樣激動萬分,天命之人,真的有天命之人!
“那還真是有意思了。”南宮飛塵鎮定後又躺下來笑道,也不知是說牧文曲還是江長安。
“你既然決定,那就去吧。”
南宮飛塵像是瞬間沒了興致,用三天沒洗黑漆漆的腳將棋盤撥的混亂,徹底躺下打起了盹兒。
“謝師父。還有一件事,江公子告訴我,那位曾在九龍峰上破棋局的前輩如今在滄州風陽鎮。”
“滄州!”南宮棋聖轉而大笑道:“這個老瘋子,知道我這輩子不會去滄州就躲在了那兒,我早該想到的。不過這麼多年了,也要考慮一下去一趟滄州了。”
又閒聊了一會之後,牧文曲輕輕退下。
院子裡又恢復了平靜,南宮飛塵睜開雙眼,看向江家,吹著鬍子笑道:“江長安,要以天地為棋,眾生為子?這棋下的,狗日的真大!”
所有的一切合作都是從利益的爭端開始,也只有利益才能讓這種陌生的合作變得熟絡,到最後,才能發生質的改變。
相反,沒有利益的合作說的再如何天花亂墜,都是蒼白如紙,風一吹,就會散。
江長安即將做一個重大的決定,這一個決定會影響公子盟的未來,甚至會影響到江家,但是他必須這樣做。
不過在此之前要先去見一些人,一些曾給他帶來無限侮辱的人。
江長安嘴唇翻動,喃喃說道:“凌霄宮五年一次的收徒大會,就要開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