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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曾想到頭來在油鍋裡找了個生機!”
“好,你自此便是我的廚師。”江長安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要你替我找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女人隨身穿戴的一個小玩意兒。”
“啊?”丁武又愣了。
……
接連三天眨眼而逝。
今日的可以說是京州近大半月一來天氣最好的一天,陽光明媚,春風和煦,稍稍有了點大地復甦的味道。但每過多時卻下了雪,終於下起了多年來京州的第一場雪,小雪越下越大,直到每片雪花竟有鵝毛大,天氣的轉折令人咋舌。
月荷宮近來宴會不斷,皆是因為一個未來的帝師。每天總會有不少的人前來道賀,帶上重禮都王攀上關係。
江長安也總要離開了,這次京州之行的結果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料,收穫豐富,當然,如果沒有那該死的詛咒的話應該會更好。
今日一早月荷宮便閉門不見客。
大雪紛飛,月荷宮宮苑中鋪了厚厚一層的積雪,皇宮金瓦琉璃上也銀裝素裹,放眼望去皆是白色。
幾個下人正冒雪站在月荷宮中一棵枯樹下,有的拿出了幾層錦被墊在樹下,數十名太監身上已然積了層厚厚的積雪,誠惶誠恐地抬頭望著樹上的人。
也不知怎麼,今夜靜菱公主一覺醒來之後就特地換上了一件從未曾穿過但是儲存了許久的鵝黃色百褶水袖長裙,爬上了這棵枯樹上面,坐在一根橫生出的較粗的枝幹上。
這要是開始還好說,誰料風雲說變就變,不過一轉眼的時間晴空白日居然下起了暴雪,像是一口氣將這些年沒有下的雪一股腦兒的全部倒出來。先不說樹木是否牢固,就是再這樣待下去,公主貴體著了涼風,他們可是擔當不起。
她的兩腿盪鞦韆一樣晃來晃去,眼神始終都盯在皇宮宮門,像是要看穿這高高的重重阻隔的圍牆,看清那個人的身影。
這一分別,又要多久能夠相遇?夏樂菱不知道。
太監們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這棵枯樹已經死了很多年,從前月荷宮人丁稀少,這些下人也懶得去管,更沒有知道是什麼樹,就連南宮舞偶爾問起,夏樂菱也沒有回答過,也就一直沒有砍掉,如今想起了就連腸子都悔青了。如今靜菱公主重新得寵不說,就連那位基本敲定額駙的江公子可是未來的帝師,那是什麼分量?新帝都要稱上一聲“先生”的人物。
“南宮姑姑,青竹姑姑,兩位姑奶奶,您看這可怎麼辦才好啊,您幫我們這群奴才好好勸一勸公主,讓她下來吧,這要是出了一點的差錯,做奴才的就是有十個頭那都不夠砍的……”
不到二十歲的南宮舞和青竹也隨著月荷宮的地位水漲船高,在月荷宮中算是一人之下的地位,但被這些比自己還大出十多歲的女才喊做姑姑一時也難以接受,抬頭勸道:“公主,江公子馬上就要離開了,您不想再去見他一面嗎?江公子一定想要見您……”南宮舞道。
夏樂菱沒有回答,眼睛一直望向宮門方向,她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層雪,落了撣去,撣去又落,她便不再去管,額前的髮絲沾溼了雪粒冰水,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