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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世子殿下有分出兩位白長老孰真孰假的方法?”白天罡道。
“其實分出兩位白長老的真假,對於白家主來說根本就不難。難的是出面開口,再好的方法經由白家主的口說出來也會上了心腹手下的心,也罷,既然這個惡人就由本殿下來做。”
洛松笑著掏出兩隻巴掌大暗紅色的木盒,普普通通並無任何特別的地方,道:“本殿下這裡有兩隻木盒,兩位白長老都各有一次機會,你們將能夠證明身份的一件信物放進這個盒子中,待白家主過目,無非就是看一看誰的信物更加可信,白義從在白家主心目中的位置舉足輕重,什麼信物更加可信,這點唯有白家主一人能夠衡量。”
姬缺這次竟沒再反對洛松的看法,道:“如此公平公正,這位不知從何而來的‘白長老’可敢一試?”
江長安心中隱隱覺得不妙,老狐狸答應得如此爽快定然是有什麼保命的底牌,反觀自己除了這一張臉皮沒有任何準備,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無退路,只得硬著頭皮道:“那就依殿下之計行事,”
墨滄在旁提醒:“小子,這老東西有恃無恐像是有備而來,你真的要應下?”
“這個時候若不應下豈不正是印正了心虛嗎?還有其他選擇嗎?事到如今只有賭上一把!”江長安伸手取了一隻木盒,細細思量。
姬缺身後的白義從果真早有準備,想也不想,開啟紅木盒直接放進去一件信物又合上。
姬缺眼神閃爍,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冷笑道:“白長老,為何還在思慮?難不成是渾身上下一件能夠證明身份呢道物件都沒有?哈哈哈,堂堂白義從白長老怎會連一件信物都沒有?”
江長安淡漠道:“姬總天監此話太過果決,老夫只是覺得此等重要的事,總不能輕輕鬆鬆玩笑般放入一物,必要細細思索,才對得起家主恩惠。”
“真是一成不變的能言善辯!”姬缺暗暗哼了一聲。
江長安心裡沒底,琢磨了片刻,咬咬牙放了一件物件。
成不成,就看運氣!
兩隻木盒同時交到了手裡。白天罡將欲開啟江長安的木盒,卻又猛地頓住,嘴角露出一股難懂的笑意,探手換上了另一隻木盒。
吱,木盒開啟,裡面放著的是一件黑白相間的玉佩,雕工細啄,做工精美,玉佩的形狀乃是一隻夏蟬,妙就妙在這隻玉蟬所用的黑白玉的黑色正雕做了漆黑的身子,而白玉則磨成了兩片薄薄幾欲透明的蟬翼,其中黑白分部完美無缺,世上絕不會再有第二隻。
白天罡三角眼眸一亮,點頭應聲:“不錯,這隻玉蟬白長老從不會輕易離身,更不會送與他人,這隻玉蟬足以證明他的身份。”
姬缺趁機道:“恭喜白家主分得真假,事情真偽既已分辨,就將這冒充的人推出去斬殺了,免得這等醜聞傳揚出去!”
江長安心中一沉:“且慢!”
“閣下還有什麼好說的?”姬缺背對著白天罡與洛松,面朝著江長安,臉上揚著一股陰險得逞的笑意,彷彿在惡意地嘲諷。
“家主還未看過第二隻木盒。”
“第二隻木盒?呵呵,閣下認為看與不看還有什麼區別麼,塵埃落定,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比這黑白玉蟬更能證明身份之物?”姬缺肆無忌憚地笑道,這隻玉蟬是白義從最為珍貴之物,江長安任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有什麼更有力的證據!
白天罡將信將疑,開啟了第二隻木盒,只見其中放著的乃是一朵紅花,比鮮血還要紅,紅得妖豔絕麗,其中淡淡的粉末飄散在空中,隱隱有致幻的力量。
對立的白義從瞥了一眼冷笑道:“還以為是什麼寶貴的東西,就憑一朵平淡無奇的花就想要證明身份,閣下以為老夫是何人?養花之人?哈哈哈……”
他的笑容迴盪在整個大堂之中,悠悠盪盪,迴轉不息。
忽然間他不再笑了,脊背上一股涼意正在爬上肩頭,直衝後腦勺,因為他看到了幾個人的眼神都盯在的他身上,姬缺擰著眉目,眼中摻雜著怒其不爭的憤恨,而江長安的眼神更為直觀,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對,一個徹徹底底的傻子。
白天罡也輕輕笑了起來,笑聲平淡、陰冷、怪異,“能夠將血煞陰溟成為平淡無奇的人,世間恐怕也只有你一個了。”
“血……血煞陰溟?!”那人直接愣住了,為血煞陰溟而入滄溟峽谷腹地的白義從怎麼會不知血煞陰溟的模樣?他犯了一個最基本卻最致命的錯誤。
回神之際,白天罡的手掌按在了他的肩上,黑白陰陽之力躥騰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