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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長安笑道:“不巧,我這個人正是百毒不侵,丹血煞還算中上等的毒,但遠遠還沒有你想象得這麼厲害,更不巧我又是一個丹藥師,除非你下的毒必須要二品丹以上的解藥可解,至於這丹血煞,想法雖好,解開卻不難,我猜你一定是第一次向人施用,不然應該要比這更厲害。”
姬虞筱對其他的話置若罔聞,只聽到了其中幾句,驚喜道:“必須二品丹以上的毒才對你產生威脅?也就是說你煉的出三品丹藥!三品……聽聞數天前道南書院有一枚三品成丹,你……你就是那位丹藥師?”
姬虞筱大吃一驚,接著竟跪倒在面前:“求公子答應在下一事……”
“還是殺白天罡?”
“不不不,求江公子救一個人。”
“救人?”江長安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女人。
忽然,一個侍女走到了西苑鳴淵閣這個自己原本應等待傳喚的地方。
“白長老,家主有令,令屬下請白長老跟著屬下走一趟。”
江長安心中焦急,姬虞筱看他臉色也猜出個十之八九,連忙道:“是白天罡的傳喚?江公子快快去,免得起疑,只求江公子能夠記得妾身所求,求求江公子能夠在兩日後晚前來此處相會,救一個人的性命。”
“相……相會?”江長安眼眉直跳,這話說得怎麼這麼像是偷情的一對狗男女?
姬虞筱匆忙道:“江先生不要誤會,妾身的意思是求江先生能夠救一個人,但凡江先生應下,在下願向先生透露一個秘密,一個外人都不知曉的關於白天罡的秘密,請先生一定記住兩天之後的這個時候。”
江長安暫時應下,脫身出現在堂中,轉瞬變回了白義從的模樣,信步走了出來。
跟著侍從走進了白天罡與姬缺洛松一同所在的議事堂。
姬缺與白天罡站在原地,而洛松則事不關己高掛起得遠遠站在了一邊,捧著一杯香茗眼神玩味看戲似的盯著兩人。
姬缺笑吟吟地道:“白長老,燕落村一別多日不見。”
江長安不慌不忙,先是對著白天罡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道:“拜見家主。”
而後模仿著白義從結巴一頓一停的口氣,對姬缺說道:“承蒙姬總天監關懷,老夫沒有死在彌沙海中真是脫了姬總天監的關懷。老夫奉家主之命前往跟隨姬總天監前往彌沙海想要看一看搞什麼花樣,卻不曾想姬總天監竟對靈藥神田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
姬缺臉色大變:“白長老,老朽勸你一些話還是說清楚得比較好,免得這糊塗的話語鬧得誤會。”
“誤會?哼,姬總天監明裡引著白某一起前往風幽境,卻暗地裡使得詐術放縱走江長安這個得力幫手,而等到白某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則是燒成灰燼的血煞陰溟,神田化作了一片火海,靈藥焚燬事小,但倘若因此而耽誤了家主大計,姬總天監可擔當得起這個責任!”
焚燬成火海?姬缺心思活絡,他與白義從連藥灰都沒有看到,怎麼知道是燃成了灰燼?
姬缺此時才完全確定眼前站著的,絕非真正白義從,必定是江長安這個黃口小兒!只是此子為何將事情引到了火海上?
姬缺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心裡七上八下,感覺前路兇險至極。
白天罡道:“姬總天監,依你方才所言,血煞陰溟是與異塔一同消失,為何關於焚燬之事根本沒有提到隻言片語?”
姬缺道:“江長安的確是我道南書院一名天監,老朽本想招他入我門下,孰想此子心術不正,老朽並未如何重用。”
一聽到“江長安”三個字,洛松臉上再也無法淡定,咬牙切齒地說道:“並未如何重用?本殿下看來可不是如此吧,在考核場上誰人沒有看見姬總天監將執事金牌交給了他,執事長老之位,除了你這位天監之外最有權力的長老,更何況江長安此子城府極深,怎不知這一切是不是真如這位白長老所言,是你與江長安謀劃的局呢?”
姬缺眼神陰厲:“世子殿下切勿憑空猜忌,須知江長安再如何厲害,道南書院手中還有一物——大帝手札,世子殿下心心念著的不就是這件寶物嗎?”
“老東西,你敢威脅本殿下?”洛松蹭的站起了身。
“不敢,老朽只是讓世子殿下能夠斟酌一二再行開口。”姬缺轉而對著江長安道,“白長老如此汙衊老朽可有什麼證據?”
江長安道:“證據?姬總天監當真是有恃無恐,你手下的人已經將整個燕落村都處理得乾乾淨淨,何來的證據可言?就是不知那血煞陰溟在焚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