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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墨滄有點同情白天罡。
大搖大擺地走在白府中,此刻他就是白義從,一切侍衛皆行見禮,這種感覺久違而美好。正要走出府門,正見又侍衛料理門前兩具看門侍衛的屍體。
江長安驚異道:“是連屠大君!”
墨滄不解:“不是吧?以他的實力直接橫衝直撞都是輕而易舉,為什麼要潛入?”
“只有一點,他一定是在尋找什麼,尋找像是夏周玉璽那樣能夠將整個白家命脈斬斷的東西,是什麼呢?”
墨滄問道:“喂,小子,本尊還沒有問你,你方才放進去血煞陰溟就能夠證明你的身份?”
江長安道:“血煞陰溟不能證明我的身份,但卻能夠證明我的價值。”
他看向墨滄無奈笑道:“你當真以為白天罡沒有認出我?我敢打賭,在我與令一個白義從站在堂中的一刻,他就已經知道,兩個白義從都是假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早就看了出來?不可能!就算你現在與那個白義從站在一起,本尊也是難分真假,白天罡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江長安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墨滄這才後知後覺道:“所以你才直接用了血煞陰溟,白天罡清楚兩人都不是白義從,甚至猜到了真正的白義從很有可能遇害身亡,倒不如裝糊塗,就勢留下一個能夠給自己帶來血煞陰溟的人,不愧是白家家主,這等膽量與手段格局,絕非姬缺那個老東西可比的。”
他轉而又想到一點,問道:“而你交出血煞陰溟不單單是因為這一點,若是僅僅為了保命,你身上各種各樣的上古靈藥能夠保你無礙,但是你偏偏挑出來血煞陰溟,看來你真的想要滲入這個紅魔之計!”
他感嘆一句:“人可真是複雜。”
江長安笑道:“哪裡有人會是傻子?都是一個比一個精明。”
正當此時,身前夜色中緩緩走出一道人影,步履穩健,笑容自信:“沒有想到這位冒牌的白長老竟是江天監,江長安,好久不見。”
他手中拿著一枚透明如同水晶的圓珠,月輝之下其中仿若含著一輪明月,皎潔無暇,道:“若非是我洛家傳下來的這枚回紋珠,本殿下當真是被你騙過去了。”
江長安也毫無驚訝,笑道:“多謝世子殿下方才在大堂中出的盒辯計策。”
“哼,本殿下只是不想要你死得這麼早。”
“哦?”
洛松道:“明日就是聖地棋局,在與聖地棋局對弈之前,所有的參試之人只能分出一個最強者,早聽聞你江天監對著棋局有意,希望你能夠挺過幾輪與我決戰,我要你在諸多強者面前慘敗!讓你輸掉所有的尊嚴!”
他嘴上輕描淡寫,眼中殺機畢露,對於他來說親手摧毀一個人的雄心壯志,遠遠要比奪走這個人的血肉生命更加有趣。
看著洛松的背影漸行漸遠,墨滄苦笑道:“本以為是一次完美的隱匿,沒想到遇到的每個人都識破了身份。”
江長安沒有過多驚奇,反而是意料之中:“沒有人會是傻子,不想被人吃,就要絞盡腦汁地去吃人。與其說是算計,不如說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本能。”
這次行程充滿了諸多意外,同樣也有諸多的收穫。先不說此後能夠自由以白義從的身份進出白家,還有姬虞筱所說的那個關於白天罡的秘密會是什麼?看來只有兩天後再來一趟。
江長安伸了個懶腰,漸漸走向夜幕盡頭:“總之明日準備聖地棋局之爭,連屠大君不知何時回來,這白家,想必也不會太過太平。”
“那今晚呢?”墨滄問道。
“今晚?”江長安笑道,“今晚我能睡個好覺……”
白家議事堂中,諸多下人正在掃去地上的屍灰,白天罡閉目凝神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都看清楚了,清理乾淨,不能餘留一點塵汙!不然那你們是問!”崔老四今年四十六歲,來白家已有三十餘年,做了十多年的管家,可謂恪盡職守,盡忠盡責。
看著桌上幾人喝剩下的半杯玉蘭花茶,站到了白天罡的身後,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白天罡的聲音有些疲憊。
崔老四猶豫再三,下定了心思道:“家主,那兩個自稱白長老的人,都是冒充者,來白家一定是有所圖謀,家主萬不可留他呀!”
見白天罡神色平淡,沒有吃驚,崔老四還道是家主不相信,繼續說道:“小人與白義從白長老私交甚好,據小人所指,白長老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