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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在折煞下官嗎?雖然不知大人所受文皇帝之託,究竟進行的是何等任務,但下官也能猜到這項任務定是常人難以忍受之辛勞,大人隱姓埋名這麼久,所做之事,也肯定是為了大明的千秋萬代,既然大人都能拋富棄貴,默默付出,那下官這等舉手之勞還如何能上得了檯面呢?”
于謙的一番話把我說的滿臉通紅,娜娜不敢言,畢竟他所說的這番話,我感覺我沒有一點兒是被說中了的,我就是一個好吃懶做,貪生怕死的人,要不是被朱棣給坑了一下,我怎麼可能會跑到這個地方。
于謙見我滿臉通紅,還以為是被他說的感動了,又是連忙拱手道:“雖然下官與大人認識才不過片刻,但大人這等忠心義膽,下官欽佩至極,甘願為大人鞍前馬後,無怨無悔,只為山河易改,大明永存!”
雖然我並沒有他說的這麼偉大,但是我臉皮厚啊,所以我心安理得了,接受了他對我的所有褒獎,並且假裝長嘆一聲:“沒想到於大人這般忠君愛國,本官甚是欣慰。大明是你的,大明也是我的,大明是我們所有人的,但終究大明是你們的。”
我對著于謙侃侃而談,但是說著說著我發現有點不對勁,這于謙,現在怕是已經三十多歲了,而我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竟然像個老大人一樣老氣秋橫的,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幸好于謙沒有注意到我話中的語病,我心中長舒了一口氣,不然的話真的是把我尷尬死。
“大人,下官還不知道尊姓大名呢,可否告知?”
嘿,你瞧瞧,我跟于謙認識這大半天,他竟然連我名字都不知道,我也沒有跟他講,兩人還聊得這麼起勁,我一想就覺得這事兒真奇葩。
“我姓李,名安如,安逸的安,如若的如,於大人可稱我李安如。”
“下官不敢,不過大人這名字取得倒很是雅緻,倒是有幾分婉轉之意。”
于謙見我說話都比較接地氣,所以跟我聊天也不自覺的自在了許多,甚至還開始調侃了一下我的名字,什麼婉轉之意,不就是說這名字像女人嗎?
安茹對我來說,像紮在我心中的一根刺,這麼久了我還沒有釋懷,我曾經也想過找方法去忘卻掉這段經歷,或者說讓它不再影響著我,但是我發現我做不到,所以我決定,既然我忘不掉安茹,那我就要狠狠的記住她。這就是我為什麼告訴于謙,我叫李安如的原因。
“好了,於大人,咱倆也算是相見恨晚,於大人長我幾歲,今日一見,本該做賢弟的請於大人吃頓飯,但是小弟我身上只有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如今腹中甚飢,不知於大人可否請小弟去吃點東西?”
我真的餓了一天,從昨天穿越到這個地方,到現在我是一口東西都沒吃,只是在來京城的路上喝了幾口山泉水,此刻確實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現在也不是硬撐著要面子的時候,要是就在此處和于謙分別,那我上哪兒去找一個現成的飯票啊?
于謙也是被我這直接的話語給弄的懵的一下,隨即才扶額大笑道:“好好好,安如賢弟居然想填肚子那我就做東請賢弟大吃一頓,也算是算是我在牢房裡對賢弟出言不遜的賠罪。”
在現代一直有人說于謙是個直腸子,沒有一點兒。彎彎繞繞,我現在才知道說的都是放屁,沒看見我才自稱賢弟,于謙就順杆爬,把自己當成了大哥嗎?
至於我稱自己為賢弟,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如果跟他以官相稱的話,那吃頓飯不知得多麻煩,除開官員的這個身份之後,我就算點一桌子菜,然後一個人把一整桌子的菜全部吃完,他也不能說我沒有官的儀態。
于謙朝著街道旁邊隨意的揮了揮手。片刻的功夫便有一個小廝駕著一輛馬車停在我們面前,我靠,這個時代的專職司機跟後世可不多逞讓啊。真是盡職盡責。
上車之後,我也沒有什麼力氣跟餘謙繼續閒聊下去,倒是于謙還想跟我說話,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到了酒樓再敘,畢竟我現在真的是沒有一點餘力了。
于謙看到我這麼疲憊的樣子,又激動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激動個什麼勁兒,眼睛一閉便昏睡了過去,直到小廝架著馬車把我們送到了一個酒樓門口,我才被于謙叫醒。
“賢弟還請下車,我們已經到了吃飯的地界了。”
我伸了個懶腰跟著于謙翻身下車快步走進了酒樓內。此刻我感覺就算是一頭豬,我都能吃得下去。錯了錯了,不是豬是豕,聽說明朝就已經開始實行文字獄了,我可得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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