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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決定再次探探于謙的口氣。
“於大人,本官是在執行文皇帝的一項絕密任務,所以本官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除了你以外你還知道有其他人認識這塊虎符嗎?”
講究說話的藝術能夠讓所做之事,事半功倍,我感覺我已經集大成者了。
“這下官倒是不知,但是下官猜測應該不止下官一人受到了文皇帝的託付,畢竟茲事體大,如若只給下官一人說了此事,怕是在大人執行任務當中還是會受到不小的阻力,所以下官猜測肯定有其他大人也受到過文皇帝的指派。”
既然于謙都這麼說了,那我估計我的猜測是對的,一個人認識你這塊虎符是沒有太大的作用的,只有足夠多的有分量的官員都認可這塊虎符才是有價值的。
隨即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有了于謙這塊敲門磚想必我之後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于謙見我在思考,便也不再打擾我,而是揮手叫來了一個獄卒,讓他去把管事的人叫過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將我抓進來的那個錦衣衛千戶陳鳴波,帶著幾個人嘩啦啦的,快步朝著我們走來,見到于謙之後,便抬手施禮道:“下官見過於大人,不知於大人有何吩咐?”
別看于謙在我面前低眉順眼的,但是在陳明他們面前則是變成了一副冷淡的樣子。
“陳大人在我面前就別稱下官了,於某也不過只是一個御史罷了,擔不起陳大人的客套。本官旁邊的這位公子,是御史臺放出去監察南方六部的御史,由於此項任務比較特殊,所以他並沒有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並不是瓦剌派來的奸細。”
御史臺?這個名字給我一下子幹蒙了,我上大學時沒啥愛好,就是喜歡看電視劇,尤其是歷史劇,對於御史這個可以經常噴人的職位更是鐘意,所以在看劇之餘也粗略查過些許資料。
我記得御史臺之名多用於唐宋兩代,至於明朝,好像在洪武十五年,朱元璋便將御史臺更名為都察院,此後直至清朝一直沿用此名。
按照了解到的訊息,如今已是永樂朝之後,應該早已沒有御史臺之說,早就變更成了都察院。那麼為什麼于謙會稱呼御史臺呢?莫非是在試探我?可是看這幾個錦衣衛的表情,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對,我相信他們決定沒時間提前竄連,我心中一陣猜測,莫非是這個大明,並不是我熟知的那個大明?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現在該考慮的,先看當下吧。既然現在有了于謙給我背書,那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雙手叉腰,趾高氣揚的跟陳明對視。
“原來大人是御史呀,哎喲,您看下官這眼睛真是不識人,竟把大人您關進了這陰暗的大牢裡,大人您千萬別跟下官計較,下官也是害怕有奸細,來人啊,把朱文給我押上來,竟然敢無故鞭打御史大人,把他帶上來,靜聽大人處置!”
陳明臉色微變,隨後便飛快的跟我道起了歉,以及將之前打我的那個錦衣衛,吩咐手下人給帶了上來。
我知道,陳銘根本就不是怕我御史這個身份,而是害怕于謙的御史身份,雖然于謙如今只是一個御史,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深受大明三代帝王的器重,將來必定是要入六部當大官的,現在御史只不過是他一個跳板罷了。
所以其實陳明是給於謙的面子,所以才願意給我賠罪,不然一個小小的御史,跟一個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千戶比起來,怎麼可能讓他低頭呢?
我也有這個自覺,既然給我了一個臺階下,那我也沒辦法伸手去打笑臉人:“陳大人這話就見外了,不管我們是何職位都是為了大明,陳大人盡心值守,更是應該獲得表彰,至於那個朱文,小懲大誡便可,本官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大人果真是有大肚量,那下官就代替朱文拜謝大人了。”
話到此處我也沒有再跟這些錦衣衛吹牛的閒心了,轉頭給於謙使了一個臉色,于謙也是秒懂,便抬手示意警衛開啟牢門。隨即我便和于謙兩人走出了這個地方。
“於大人,今天要是沒有你的話,本官怕是得在這大腦裡無助的死去了,更別說文皇帝給我下達的任務,怕是也完不成,所以還請於大人受了本官這一拜。”
俗話說,花花轎子人人抬。雖然明面上我成了于謙的上官,而且是可以無條件命令他,但是我也知道人心都是肉長的,別人幫了你,你必然要有迴音,所以在出了錦衣衛之後我便沒有絲毫顧忌的朝著于謙抬手納拜。
這一下子倒是把于謙給嚇了一大跳,趕緊閃身到我旁邊連連擺手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