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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小兒,住嘴!今日不是你泛泛之談的地界,如此無理,忤逆上官所說之言,莫不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了?!”
我定睛一看,怒罵我之人乃是坐在鄭亨下首的一名大將,此時他已怒目圓瞪,擺出了一副下一秒就要與我拼命的架勢。
“呵呵,安如,你這年輕人就是氣盛啊,老夫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保定侯孟瑛,原滕國公孟善之子,這可是一家忠烈呀!”
張輔在一旁打起了圓場,可是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並不想賣他這個面子。
“小子多謝英國公介紹,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孟瑛,不過本將軍倒是聽說過你哥哥似乎在文皇帝時期密謀立趙王殿下上位,最後東窗事發,下場慘淡,你似乎也被連坐,到雲南戍邊去了吧?怎麼到北伐大軍來了?”
我一邊摳著手,一邊用慵懶的語氣說出了這番話,擺明了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如我所願,他被我這不把他當一回事的姿態,動作,表情,言語刺激的有點兇。
“老子來北伐跟你有屁關係,你這小瘦雞脖子再出言不遜試試,信不信老子今天好好的收拾你?”
媽的!這些德高望重的老東西欺負我就算了,你一個戴罪之人還敢在我面前狗吠,真是給你臉了。
“孟將軍,您說您來北方跟本將軍無關是吧?那本將軍現在跟鄭老爺子說話,跟你有屁關係啊。你還想收拾我,今兒我就站著你收拾一個看看?今天只要你沒把我打死,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的腦袋掛在城頭上面?”
我撕下了最後一點和氣的面孔,他讓一身硬板子肌肉我估計直接跟他打,我是打不贏的,但是我絲毫沒在怕,他敢打死我嗎?他只要敢動手,我就能讓他千倍萬倍的償還回來。因為我不怕我現在被利用的價值還很高。朱瞻基就算再不喜歡我,他也必須得忍耐著,因為我能夠給他帶來更大的價值,而孟瑛卻做不到這一點。他年紀大了,況且他們全家如今都已身負罪責,他又有何資格與我較量呢?
我終於理解了歷史上那些奸臣,如周興、來俊臣等人,為何在當時能夠呼風喚雨,權勢難以遏制,甚至敢於公然囂張跋扈。這是因為他們深知自己不過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有著明確的時效性。一旦失去作用,結局將慘不忍睹,但只要還有利用價值,上位者便會給予他們極度寬鬆的環境。既然最終難逃一死,倒不如在手握大權時盡情享受權力所帶來的快感。
“你!”
“你什麼你?若你膽敢再對本將軍口出狂言,明日本將軍就將你的頭顱懸掛於城牆之上示眾。”
我是一點兒沒給他留面子,孟瑛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他估計也沒想到我這麼年輕氣盛,敢與他針鋒相對。也沒有想到我敢在各路武勳大佬面前大放厥詞。
“行了,行了,好了,好了。安如啊,你還年輕,就別跟保定侯計較了。寶天猴是個粗人。他不懂得這些,也沒有時常與人交流,可能沒有意會到你的意思。老夫知道,你的意思?是想提升軍隊計程車氣,所以才那樣說的,並不是在暗示其他什麼,保定好,你給開平伯賠個不是,這事兒就完了。”
張府最開始接觸的時候給我的印象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是守護著武勳的榮耀,守護著皇權地位的老資格,但接觸了這麼久,尤其是在朱高旭那裡醍醐灌頂之後,我對這個人的印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在我的心中變得更加的圓滑,更加的難以令人琢磨。
就如同他現在所說的這一番話,按照正常的思維來說,保定侯孟瑛也算是個老前輩,如今也是大幾十歲的人了,他的也相當於是持有原始股份的那一隻。
於情於理都應該是讓我向他道歉,而且我的這些威脅非常的過分,大家也都是能聽出來我我的語氣也是非常看不起孟瑛的,今天這個事兒我也沒有準備善了,我已經做好了跟他們撕開最後一層遮羞布的準備,想讓我低頭臣服,在今天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在這種基本上沒有挽回餘地的局面之下,張輔竟然命令孟英向我道歉,一個老輩向一個小輩道歉,一個老資格對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道歉,一個侯爺給一個伯爵道歉,我是真的猜不透張輔今天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或者說他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英國公,我怎麼能像這種逆種賠不是?!我不服!不可能!”
孟瑛看起來怒火中燒,雙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彷彿隨時準備揮出有力的一擊。胸脯劇烈地起伏,脖子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扭曲凸起,臉色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朵後,宛如一個憤怒的關公。
他的嘴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