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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健,你父親雖然遠在肅州,但是那段時日並無戰事,我不知姐姐想求什麼,但還是跟著去了。”
“那日便只有你和母親去了雲臺寺嗎?”
“只有我們和身邊的下人。
可我們還沒到雲臺寺,馬兒便突然失控,直直地往山崖下奔去,整車人都掉落了懸崖。
姐姐那時候緊緊抱住我,所以墜崖之後,我只是受傷昏迷,姐姐和丫鬟馬伕卻都沒了氣息。”
鈴蘭臉色蒼白,眸中滿是驚恐。
“可我聽說,當年你也沒生還。”
蕭彥悲切地問道。
“那是因為後來我醒了過來,我想找人來救姐姐,就沿著山路往上爬,可後來支撐不住,在路邊昏了過去。
幾日後我才醒來,發現我竟在魏定府上。
那日他本是去雲臺寺替病重的母親祈福,不成想在路上救了我。”
“魏定是如今的左相魏相爺嗎?”
“是,當年他還只是工部侍郎。
我哀求他去救姐姐,他卻告訴我,國公府已將姐姐的屍首接了回去,對外說是我與姐姐都已去世。
更可怕的是,那崖下面竟然還有表哥的屍首,可我們那日並未見過表哥,但人人都說姐姐那日是去與表哥私會的。”
“你在崖下醒來的時候,可有見過表叔的屍首?”
蕭彥回問道,此時他已冷靜了不少。
鈴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沒有!”
“可即便是有了屍首,也不能證明是私會啊?”
雲姝忍不住問道。
“有屍首當然無法證明。
真正證明他們私會的,是表哥書房裡的信件。
可表哥人已經死了,沒有人能證明這些信件是假的。”
鈴蘭嘆息著說。
“表叔當年為何在京城?他與母親平日裡見面可多?”
鈴蘭解釋道:“表哥當初來京城是為了參加秋闈,他與你母親並不多見面。
只是你母親見他身世可憐,有時會讓人給他送些銀錢。
他從前的確傾慕過你母親,可那時你母親早已成婚生子,他是萬萬不敢有妄念的。”
“那當年事情發生後,崔氏和表叔家中沒有追查真相嗎?”
鈴蘭失望地搖了搖頭:“我們姐妹二人在崔氏本就艱難,崔氏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死活。
至於表哥,他自幼父母雙亡,本就是寄住在崔氏的,他的死活更是無人在意了。
他們二人本是清清白白,被奸人害了性命,還要背上通姦的罪名。”“為何不去找我父親?”
“我本想等你父親回來,找他說明真相,可沒等他回來就傳出來你病危的訊息。
他從肅州回來後,聖上便給他和金真賜了婚,你也堪堪保住了性命。
魏定告訴我不要去,說要麼你父親就是個糊塗蛋,要麼你父親也身不由己,不管是哪種情況,我去了都只會是害了你。”
鈴蘭聲音中滿是悲慼,裡面蘊著化不開的痛。
“當年崔氏對我母親並不重視,為何還會讓她嫁給我父親?”
蕭彥回有些困惑。
他自小沒了母親,父親常年駐守肅州,沒人告訴他關於爹孃的往事,可幼時他父親告訴過他,他母親不是壞人。
“那時候國公府不像今日這般鼎盛,世族勢力也還很強盛,當時恰逢你祖父戰死沙場,都說國公府要在你父親手裡敗落了,所以那時你父親於世家而言,只是個沒有底蘊的莽夫罷了。
只是後來你父親打了不少勝仗,這才有瞭如今的地位。”
蕭彥回這才明白,他看著悲傷的鈴蘭,關切道:“姨母如今過得可好,可有需要我的地方?”
鈴蘭輕輕搖頭,溫柔地說道:“我這些年一直暗中追查當年之事,因著不知道作惡的是誰,始終不敢在外露面。
但好在魏定待我極好,這清音閣也是倚仗他才有今天。
我這身份見不得光,沒法嫁給他,與他這樣相守我已知足。”
雲姝感嘆道:“聽聞魏相爺終身未娶,甚至有傳聞說他有斷袖之癖,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鈴蘭聲音輕柔:“是呀,當年墜崖傷了我的身子,我此生都不會有孕,與他也不會有兒女,所以才有瞭如今的傳聞。”
雲姝看出了鈴蘭的遺憾,主動說道:“鈴蘭老闆,我會些醫術,若你願意,日後我可以替你調養身體,試試能否彌補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