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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大國公,如今只剩魯國公曹家尚在軍中,其餘三家國公府基本已經脫離了兵事。
定國公高德的子孫,由於出了當今高太后,可以保住大宋武院的一席之地。
再往北,則是楊廣與其他幾位楊家將領。
當年楊家六兄弟齊出,今日只剩下六房,四房和大房的當家人尚在。
他們此行,早就做好了用生命來延續一代富貴的決定。
……
四面的氣氛悲涼,不過這交戰的伊始卻充滿戲劇化。
真正下令兩軍開戰的,不是大宋的統帥,也不是遼國的統帥,而是由一匹發瘋的遼國戰馬撲出,引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頃刻間,喊殺聲震天,滔滔不絕!
蕭喬手握一杆焦黑的燒火棍,守在耶律基的左右,而後者則登上戰馬,開始鼓舞士氣。
作為一軍統帥,提振士氣固然無可厚非。
但是堂堂一國天子如此涉險,顯然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
可惜,耶律基在位已久,哪怕是個酒囊飯袋,但他在任期間平定了皇叔耶律重的叛亂,對遼國上下的掌控也達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蕭喬尚且不敢規勸,何況是左右的遼帝近臣。
他無奈嘆氣,總覺得自己離死又近了一步。
這時,有兩道流光襲來,赫然是向著耶律基的方向。
蕭喬眉頭一挑,左手悍然拍出,渾厚的內力合於一處,隔空將流光震散,露出裡面的箭矢。
他輕喝一句:“破!”
話音剛落,箭矢應聲震斷。
蕭喬提著燒火棍跳到耶律基近前,目視前方,似有冷意:“同樣的招式使用兩次,莫非你宋國無人了麼。”
“蕭道友此言差矣!”
兩道破空聲逼近,直接震退了近處的遼軍,化為人影。
一人披著袈裟,行了一記佛禮,淡笑道:“貧僧少林虛淮,受武院之請,前來助陣。”
一人身穿王袍,面如冠玉:“在下大理段氏,段和譽。”
他們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站著,破體而出的罡氣離體三丈有餘,直接讓左右的遼軍無法近身,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上前。
蕭喬神情凝重,握著燒火棍的手臂攥緊,同樣破出罡氣,逼退二人。
“今日有蕭某在,你等別想上前一步。”
秦太虛前來拜訪不久,緊接著蘇子瞻的其餘好友接連趕來。
有官職在身,暫時忙於朝廷的徵遼之事走不開。
至於那些與蘇子瞻一樣賦閒的,倒是有不少結伴出遊的,其中就包括歐陽文忠門下的一些弟子。
在歐陽文忠離世後,蘇子瞻作為同輩中少有的風骨墨客,儼然成了獨立於文中書院之外的一朵奇葩,仿若星辰將大宋的一眾文曲星引來黃州。
他們裡既有掙扎科舉的文人,同樣也有經營盤算的商賈。
黃州的風光,也從這一切逐步攀向巔峰。
……
熙寧八年,十一月。
宋軍兵臨大定府,歷時半月猛攻,徹底拿下昔日遼太祖欽定的中京。
遼國軍隊退守上京道,而東京道的女真也趁火打劫,不宣而戰,
女真完顏部的首領完顏裡缽率先攻下黃龍府,隨後一路向北收攏其餘女真部落,驅趕遼國設立的官員。
大戰至此,遼國只剩上京臨潢府仍然穩攥手中。
耶律基這時反應過來大宋的狼子野心,當即點齊精銳,親往儀坤州準備與宋軍一決高下。
同時,他以耶律皇族的宗室將才,耶律石為南營將軍,前往東京遼陽府,總攬平定女真的諸項事宜。
耶律基深知此戰關係遼國存亡,不容有失。
他大興土木二十餘載,耗費了遼國的大量國力,但猛虎雖老,餘威猶在。
只要讓遼國上下的臣子看到獲勝希望,那麼大宋的算盤就無法得逞。
……
軍帳中。
耶律基吩咐過大軍的排程事宜,隨即屏退左右。
下一秒,他的身子一倒直接栽在榻上,瞳孔中的視線變得愈發渙散。
顯然,這位遼國天子沉溺酒色二十載有餘,身子早已被掏空,御駕親征不過是放手一搏罷了。
正在這時,一道明黃金光在帳中升起,宛如熊熊燃燒的烈日。
外面的遼廷高手好似習以為常,甲冑將領例行檢視一眼,很快又規規矩矩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