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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的心思,他微微一笑,省略了諸多細節,只說,“好在那賊人警覺得很,我們是在他逃亡的路上抓到他的。”

白嘉樹的關注點倒不在那裡,拉著邵一霄問:“你說他藏在哪兒?”

“白將軍的莊園裡。”邵一霄挑了下眉,語氣玩味道,“而且,他是白將軍的醫生。”

“你說什麼?”白嘉樹在驚詫中瞪大了眼。

他這自然流露出的驚訝神態顯然不會是出於對白鶴庭忠誠的懷疑,可邵一霄假裝沒讀懂他的意思:“白將軍當然不會與賊人同流合汙,但……”他話音稍頓,轉身面向白鶴庭,對他說,“他既然以醫生的身份混入你的府邸,一定正醞釀著什麼陰謀,說不定想要毒害你呢。”說完,又惺惺作態地朝白鶴庭舉起手中的酒杯,笑著問,“將軍,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一下我?”

白鶴庭面不改色地握住了手中的酒杯。

他用視線的餘光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正襟危坐的國王正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他也能感受到白逸資訊素的威壓。

他搖了搖杯中的酒液,拇指輕輕摩挲著杯壁雕花的溝壑,片刻後才輕聲道:“我是得感謝你。”

他神情泰然,邵一霄緩緩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

“邱沉。”白鶴庭平靜道,“告訴邵小將軍,周醫生在成為我的醫生之前,他是做什麼的?”

邱沉微微一怔,幾乎瞬間領悟了白鶴庭的意思,立刻答道:“周承北在進將軍府之前,曾在陛下的御醫隊伍裡做事。”

他答話時聲音洪亮,貴族們紛紛向他們轉過頭來。

白逸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但他的御醫足有上百人,根本不可能記得住每一個人的面孔。

邱沉繼續道:“將軍在秋獵時便已發現這個人行為可疑,特地命我不著痕跡地將他召入府中,一是藉此來保護陛下不受他所害,二是想要監視他,好以他為跳板把反叛力量一網打盡。”

他答得滴水不漏,白鶴庭接著他的話往下說:“我一直沒有將他抓起來,是因為我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他的年齡顯然也與那僥倖逃生的私生子對不上。”他也朝邵一霄舉起了杯,“既然邵小將軍先我一步將他拿下,想必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知道那私生子的確切下落。我說得對嗎?”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始終不錯眼地盯著邵一霄看。

這是一場豪賭。

假如邵一霄真的掌握了駱從野真實身份的證據,一切將覆水難收。

但對方几乎要惱羞成怒的表情告訴了他——

邵一霄沒有證據。

他遲遲沒有回話,白鶴庭問:“難道我說得不對?”又遺憾地搖了搖頭,“那我要收回我的感謝了。邵小將軍,你可是破壞了我從去年秋天開始佈置的反間大局。”

他把酒杯放在桌上,自席上站起身來,伸手捋平長袍褶皺,面向白逸行了一個標準的鞠躬禮:“陛下,我沒有早一點在御前會議上稟報,是因為不能確定宮廷中還有沒有其他奸細,擔心走漏風聲而壞了大事。請陛下恕罪。”

白逸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而後笑了笑:“傻孩子,你有何罪?”

他沒有過多評判此事,也未責怪邵一霄莽撞,只是衝大家舉起了酒杯,朗聲道:“來,讓我們也敬深圖遠慮的白將軍一杯。”

白鶴庭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不允許有任何破綻。

但是……

把六歲的裴焱從那alpha士兵手中救下,是他犯的第一個錯誤。

讓他以貼身護衛的身份留在自己身邊,是他犯的第二個錯誤。

冒險去找白逸追問裴銘案的真相,是他犯的第三個錯誤。

他現在破綻百出。

剛剛那席話是情急之下能想到的最佳辯詞,雖然可以暫時唬住邵一霄,但白逸願不願意相信,白鶴庭沒有絲毫把握。

他只能寄希望於血脈的重量。

如果自己真是白逸的私生子,那他身上流著的,是白逸的血。

比起邵城與邵一霄,他與白逸總歸是要更近一點的,不是嗎?

況且,白逸現在還需要他這顆棋子。

白鶴庭不信教,但此時此刻,他能做的,似乎也只剩下禱告。

邵一霄確實被白鶴庭唬住了。

他沒能從白鶴庭剛剛的反應中找到任何破綻,不僅如此,他還險些在羞惱中被衝昏頭腦。

雖然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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