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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斷了氣的oga情人。
人們不由得暗自唏噓,那位風光無限的驍勇之人,竟這般不體面地丟了性命。
但這些也只是傳言而已,目睹白逸死狀的貼身侍從已經全部遭到了秘密處決。
包括那位寢宮總管。
而這一切,成為階下囚的駱從野都不知情。
距離他被送上絞刑架的日子已不足一週。剛被關入地牢之時,他還會默默數著日子,但這裡不見日升月落,很快他便在漫長的囚禁與刑罰中失去了時間觀念。
如今,他清醒的時日越來越少,也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資訊素了。
甚至,他覺得自己大約已經死了,因為他竟在昏昏沉沉中看到了北乘舟。
北乘舟一身家僕打扮,把盛放牢飯的托盤放於地上,端起一碗水,將水喂於他的口中,又佯裝無意地用手背擦了擦臉。
駱從野的視線聚焦在了他的手心上——那裡寫著四個大字。
“白逸死了。”
見他模樣怔愣,北乘舟又把水碗放回托盤,拿起一塊粗麵包,順勢將另一隻手的手心也露了出來。
這回有兩行字。
“堅持住。”
“我們會救你出去。”
這兩句話終於將駱從野拽回了現實,也讓他認出了闊別十餘年的兒時玩伴。
他偏了偏頭,躲開了北陽硬塞到他嘴裡的粗麵包,語氣有些倔強:“我不吃。”
這不是他第一次向混入白鶴庭府邸的烏爾丹人說不。北陽強壓住怒意,嗓音發沉,一字一頓地警告道:“不要浪費我們辛苦做出來的食物。”
駱從野被綁在一把椅子上,上半身不著一物,已看不見幾塊好肉。最早的那些刀傷已經癒合,留下了一道道乾脆利落的刀疤,有一些剛剛結好痂,但絕大多數都是新鮮的傷口,綻開的皮肉泛著白,褲子被淌落的血液染得斑斑駁駁。
“拿走吧。”他垂著腦袋,有氣無力道,“我不吃。”
北陽抬手按了按後頸,確保抑制貼貼得妥當,沒有暴露出自己幾乎失控的alpha資訊素。他捏住駱從野的下巴扳正他的臉,惡狠狠地用口型對他吐出七個字:“不要讓我哥白死。”
駱從野的眸光忽然晃了晃。
但很快,他移開了與北陽對視的眼,輕道了一聲:“別管我了。”
北陽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