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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又往上扳了一點。他正欲再說些什麼,憤怒的冷杉資訊素忽然間爆發式地充滿了整間地牢。

白鶴庭的聲音也一併響起:“你要絕食,是嗎?”

又乾又硬的粗麵包被北陽攔腰捏斷,麵包與碎屑落在腳下,泡入了被冷水稀釋過的血水裡。白鶴庭大步走近,對僵在原地的北陽道了句“滾開”,又一腳踹翻了腳邊的吃食。

“不吃,就讓他餓著。”

北陽攥緊拳,又鬆開,努力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他往旁邊讓開一點,蹲下身把白鶴庭踢翻的東西一件一件往托盤裡面收。

白鶴庭看他一眼,跨出一步,站在了駱從野面前。

“你與烏爾丹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勾結在一起的。”他沉聲道。

自開始行刑後,這是他第一次同駱從野講話。駱從野吃力地抬起頭,視線便與他對上了。

“偽裝成beta進入我的護衛團,藉此來接近我,這是你們早就計劃好的,對嗎?”白鶴庭挺胸而立,居高臨下地垂著一雙眼,語速極快地問,“去年秋獵,我被埋伏一事,你有沒有參與?”

駱從野的思維跟不上他咄咄逼人的責問,靜了幾秒,才答:“沒有。”

白鶴庭嗓音漸低,眸光也愈發陰沉:“我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

“沒有。”駱從野肯定地重複。

他話音未落,白鶴庭已經擲地有聲地丟出了兩個字:“你有。”

駱從野一愣:“我沒……”

白鶴庭道:“我得到了確切的證據。”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駱從野輕輕搖了搖頭:“不可能。”

白鶴庭用手中的匕首抬高他的下巴,語氣篤定道:“你和那些alpha根本就是一夥的,有人看到過你和他們一同出入。”

“怎麼可能。”駱從野仍是搖頭。

他頓了頓,乾燥地笑了一聲:“那人騙你。”

白鶴庭手腕一轉,熟練地在他肩頭落下一道新傷。

“你還嘴硬?”他提高了聲音。

駱從野沒從這一刀中覺出什麼痛來。他的痛覺似乎已經對這種程度的刀傷麻木了。

但白鶴庭的目光比那匕首還要鋒利:“那天,你真的被下藥了嗎?”

那天……駱從野遲緩地想明白了他說的是哪一天。他微微動了動唇,但白鶴庭沒容他回答:“你們是怎麼想的?你以為你標記了我,我就會乖乖聽你的話?你以為你的資訊素能限制得住我?”他用手中匕首拍了拍駱從野的臉,冷笑了一聲,“你算什麼東西。”

駱從野呆愣片刻,目光落在了那把匕首上。

木柄上雕刻著繁複的火焰紋樣,在那悉心打磨的四個月裡,他從未想過這把匕首竟會沾上自己的血。

“我會讓所有烏爾丹人都付出代價。”白鶴庭俯首湊近他的臉,語速緩慢道,“我會讓他們知道,設計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駱從野的目光從他手中的木柄移回到他的臉上。

忽明忽暗的燭光映照著一雙美麗卻冷漠的眸子。

應該感到難過的吧。

但駱從野卻不怎麼難過。

他的心臟似乎也與肉體一樣,在這漫長的折磨中麻木了。

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樣的結局合情合理。更何況,將軍已經提醒過那麼多遍了,是他自欺欺人,把一個oega被資訊素衝昏頭腦時說出的話信以為真。

他輕緩地眨了眨眼,與白鶴庭四目相對。

“想知道那天的真相?”他輕聲道。

像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講似的,白鶴庭茫然地怔住了。

柔情的龍舌蘭酒資訊素盪漾開來,駱從野又道:“離近一點,我告訴你。”

白鶴庭沒有動。

但駱從野看到了,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氣。

木椅“吱扭”一聲挪動了些位置。

一雙乾裂的唇瓣一觸即分地蹭過了白鶴庭的嘴唇。

親吻,是對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駱從野又摔回到椅子裡,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很輕鬆地笑了。

但白鶴庭仍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他以為他可以將駱從野推到烏爾丹人那一邊。但他失敗了。駱從野的眼中只剩一灘沒有波瀾的死水,看不到一絲對生的渴望。

這固執的alpha放棄了。他用性命證明了自己的忠誠,也踐行了自己的諾言——“我如果標記了一個oga,死都要和他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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