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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不出任何異樣。
這位oga話中的潛臺詞很是明顯,可一個是卑微的農夫,另一個是將軍的醫生,這二者能有什麼私情,邵一霄實在難以想象。
但當人想不明白的時候,就要相信直覺。
在後續追查中,他們成功截獲了那農夫向烏爾丹叛軍傳遞出去的幾條訊息。
不過邵一霄沒向白嘉樹坦白這些。
“我抓了那賊人的父母。”他在邵城沉穩的資訊素中找回了冷靜,“準確地說,是他住在都城的養父母。然後,我稍微使了一點手段……”
“住口。”白嘉樹本來就心情煩躁,聽到這裡,連忙出聲打斷,“我不想聽你講那些倒胃口的審訊細節。”
邵一霄撇了撇嘴,如儲君所願,隱去了過於血腥的部分:“行吧。總之,我讓他們開了口。他的真名根本不是什麼周承北,而是……”他扭頭看向白鶴庭身後,嘴唇張張合合,慢吞吞地吐出了三個字。
“北乘舟。”
駱從野垂著眼,臉上沒什麼表情,似乎對他們的對話並不感興趣。
邵一霄眯著眼打量著這比他還要年輕幾歲的alpha,視線又滑向白鶴庭那張俊美的臉。
“這個北乘舟,與那私生子曾是親密無間的童年摯友。據說,他們兩個小時候比親兄弟還要親。”
白鶴庭面不改色地吞下了口中的食物。
但他持餐刀的右手繃起了幾條青筋,沒能逃過駱從野的眼睛。
“哎,不說那些無聊事了。”邵一霄湊近白嘉樹,抬臂攬住他的肩膀,恢復了之前的好興致。
“看下面。”他揚了揚下巴,提醒白嘉樹看向角鬥場正中央,“我精心安排的壓軸好戲來了。”
白鶴庭也抬眼看了過去。
他上一次見到周承北還是一週前,但此時,他已經很難從那渾身浴血的beta身上辨認出他原本的模樣。
他藉著侍從斟酒的空當朝後方掃了一眼,駱從野表現得比他還要鎮定,似乎早已做好了面對這一幕的心理準備。
這讓白鶴庭徹底確認——這二人早就瞞著他互通了身份。
自己身邊潛伏著一個敵人,一個巨大的威脅,而駱從野從未向他透露過分毫。
甚至,駱從野很可能實際參與了叛亂。
也許他真的是烏爾丹叛軍的幕後統領。
白鶴庭沉默地回憶著駱從野此前的所作所為,竟無法判斷他是何時與烏爾丹叛軍建立了聯絡。
也許是周承北來到將軍府後,也許還要更早,在秋獵的時候……
周承北是醫生,秋獵時自己被下藥一事,他們二人參與過嗎?
駱從野在獵場出現的時機是巧合嗎?
他向自己表現出來的忠誠與關切究竟有幾分真假?
白鶴庭通通無法確定。
但他能確定的是,在他與駱從野貼身相處的這段時間裡,他盲目,自大,遲鈍,甚至愚蠢,被駱從野用爐火純青的演技騙得團團轉。
“這裡的許多人應該都還記得,二十多年前,這片土地是個什麼模樣。”
白逸的聲音渾厚且鏗鏘有力,令人感到踏實,有一種厚重的安全感。
“二十年前,有一群勇武的年輕人,其中或許還有在場諸位的親人,他們與我一同建立了這個新的王國。我們在主的庇護下襬脫了偽王的統治,迎來了自由的新世界。而在這欣欣向榮的新世界背後,在那場漫長的立國之戰中,數以萬計計程車兵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可總有一些人,他們心懷不軌,不斷挑動叛亂,甚至勾結外敵,妄圖破壞這來之不易的安寧,想要再次將這個王國拖入戰爭之中。”
“今天,我們要進行一場公開,公平,公正的審判,我們要在這裡,用行動告訴所有圖謀不軌者——誰敢與達瑪森的和平作對,誰,就是達瑪森王國的敵人。”
熱烈的歡呼聲瞬間淹沒了宏偉的角鬥場。
國王身披金黃色的午後日光,宛如一位降臨人間的神祇。他在這熱鬧氛圍中轉過頭,用眼神示意邵一霄繼續。
站在邵一霄身後的侍從立刻為他呈上了一把上好的紫杉木長弓。
但邵一霄沒有接。
他站起身來,鄭重地向國王行了個禮,而後看向身旁的白嘉樹,禮貌地詢問了一句:“殿下想不想試試?”
白嘉樹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他不擅弓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沒興趣。”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