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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找出一絲破綻:“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相助?”
白鶴庭不鹹不淡地答:“照我說的去做,才能得到答案。”
場面徹底陷入僵局,誰都沒有再說話。
這是意料之中的沉默,白鶴庭靜待了一會兒,扶著駱從野的肩膀站起來,正欲取回桌面上的那兩張紙,林在常突然道:“聽他的。”
其他幾人均是一怔。
這話連駱從野都感到意外,北陽更是難以置信:“您相信他?”
“我信的不是他。”林在常朝北陽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向白鶴庭,“我只有一個問題,為什麼要幫我們?”
白鶴庭安靜須臾,從容道:“我效忠的人已經不在人世,現在由我自己決定自己的立場。”
“白將軍的立場是?”一直沒有說話的鐘曉冷不丁地出了聲。
按在肩膀上的那隻手忽然加大了力氣。駱從野被捏得肩膀發痛,他抬頭望去,發現白鶴庭沒有看任何人,他的目光落在了無人所在的地方,眼底冷得像是結了冰。
但那抹殺意轉瞬即逝,按在肩膀上的手也很快鬆了力道。
白鶴庭沒有回答那個問題,只是低下頭看著他問:“還要多久?”
駱從野不禁呆了一瞬。白鶴庭的手沿著他的脖頸繼續上滑,屈指勾了勾他的下巴。
“廢話就不要講了。”他看起來不太高興,用命令的口吻催促道,“快點結束。我餓了。”
待駱從野送走林在常等人,白鶴庭已經在寢室中睡了一覺。正睡得迷糊,感覺床榻一沉,後頸的抑制貼被人小心翼翼地揭了下來。
後背陷入一個溫暖又令人心安的懷抱,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嗓音也是懶洋洋的:“怎麼這麼久。”
“你說呢?”駱從野從背後抱著他,嘴唇壓上紅腫的腺體,輕啄似的吻了吻,“得商議如何替白將軍傳遞訊息啊。”
壓在胸前的那隻手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衣帶,貼著面板摸了進去。
白鶴庭短促地輕哼一聲,向前蜷起了身體。
“坐山觀虎鬥,”發情期的身體禁不起撩撥,他輕喘著說,“小心被吃掉。”
駱從野手上動作一頓,低笑道:“你偷聽。”
白鶴庭道:“你們很吵。”
駱從野道:“你擔心我。”
白鶴庭又道:“我擔心你太蠢。”
駱從野收了聲。他偏過頭,手指向下探去——
白鶴庭驀地一抖,靠回了他的懷裡。
駱從野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嘴硬。”
而後又低低喟嘆了一聲:“最好的東西,我只會握在自己手裡。”
白鶴庭緊緊蹙起眉頭:“下流。”
這詞倒新鮮,駱從野笑了笑,語氣正經了一點:“等你退了熱,我帶你去看點好東西。”
白鶴庭靠在他胸前小聲地喘,含混道:“什麼東西?”
“帶勁兒的,”駱從野道,“你一定會喜歡的東西。”
有什麼東西隔著衣料頂在身後,白鶴庭分不出精力再去呵斥他一語雙關的葷話,只道:“你把好東西藏著掖著,你的盟友們知道嗎?”
“沒有‘們’。”駱從野糾正他,“我們的盟友只有一個,其他的那些,只是光顧我們生意的買家。”
白鶴庭意外地回過頭,駱從野低頭吻了下他的側臉。
“鍾茂如對我們知根知底。”他解釋道,“他與林在常是過命之交,況且,如果他真的需要幫助,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說完,耐心徹底用盡,一把拽掉了白鶴庭的褲子。
白鶴庭連忙道:“我餓了。”
他下意識地想要夾緊腿,但右腿被一條結實的大腿牢牢卡著,無能為力,只好反手推住駱從野的腰,重申了一遍:“肚子餓了。”
他衣衫半褪,袒露出來的肌膚上佈滿了旖旎的痕跡,駱從野嚥了口唾沫。
“真要吃飯?”他確認道。
白鶴庭點點頭:“昨晚就沒吃。”
這是實話。駱從野沉默了幾秒,妥協道:“想吃什麼?”
“蘋果餡餅。”白鶴庭幾乎沒有思考。
駱從野又沉默了幾秒:“今天沒有蘋果餡餅。”
白鶴庭質問道:“憑什麼沒有?”
駱從野沉默得更久了:“那種甜滋滋的東西,誰家天天吃。”
白鶴庭一臉認真:“我可以天天吃。”
他語